種美,充滿了豪邁與激昂,在所有的文人士子之中,她從未見過。
陸青花很少喝酒,但今夜,她跟這些武夫一般無二,舉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因為這首曲兒,她一字不落地記在了心裡,蘇牧在唱,她卻在回想,想著河灘上的那一幕幕,彷彿蘇牧唱的,就是他們的故事。。。
她覺得視野有些模糊,周圍的一切都在搖晃,而後看到蘇牧緩緩走過來,身上披著一層濛濛的光紗。
蘇牧抓起她的手,而後朝她笑了笑,她攤開手掌,看到掌心躺著一支白蘭銀珠花。
她那溼潤的眼眶再也承載不了更多的液體,晶瑩瑩的滾熱東西傾瀉下來,她朝蘇牧迷迷糊糊地說道。
“喂,我要。。。我要跟你。。。跟你搞基。。。”
“什麼?”
“我說,我要跟你搞基!!!”
蘇牧笑了笑,眼眶紅紅的,只是看著陸青花,正想牽著她回家,卻聽得楊大宗師在旁邊問道。
“蘇老弟,什麼是搞基?”
“搞基就是好兄弟!”陸青花醉眼迷離地搶先答道。
楊挺眼前一亮,舉起酒碗朝蘇牧說道:“蘇老弟,那楊某也跟你搞搞基!”
蘇牧:“。。。 。。。”
“包子妞,等回去了,爺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搞基!”蘇牧如是想道。
第二十三章 巧兮回畫舫
河道上的花燈與畫舫似乎要將整個河道都塞滿,遙遙看去,仿似一條流動的光河,與天幕上的星月相互映照,天上地下彷彿就要連線成一片。
芙蓉樓之中滿是豪邁不羈的飲酒叫罵聲,姑娘們被漢子們的豪氣所感染,清酒換成了烈酒,在美酒的催發之下,每個人似乎都帶著迷離的眼神,恨不得忘掉所有的不快,醉死在這溫柔鄉里,也不知暗地裡成就了多少旖旎的好事,西溪的水流靜謐平緩,畫舫卻讓人臉紅地微微搖晃著。
巧兮遙遙看著人群之中那個身影,掙扎了幾次,想要過去敬一杯酒,道一聲謝,可最終都沒有起身。
她到底只是個十五六的少女,雖然見慣了風月人情,可畢竟還是有些自矜。
論姿色,她在思凡樓裡也是數一數二,雖然比不上虞白芍這樣的花魁人物,可也擁有自己的特色,一雙桃花眸子甚是勾人心魄,且最是精通彈唱才藝,比之李曼妙這等樣的女子,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這也便是她的魅力所在了。
蘇牧與宋知晉為了一個李曼妙能夠大打出手,爭得頭破血流,若是平素裡,想要與巧兮這樣的姑娘親近交好,那是不太容易的。
若非思凡樓與芙蓉樓的媽媽是老姐妹,她巧兮也不會被“流放”到這裡。
可不得不說,蘇牧今夜這一闕歌,確實打動了自詡精通音律的巧兮,況且蘇牧還替她解了圍,於情於理,她確實欠了蘇牧一個人情的。
看著桌面上堆成小山一般的賞錢,再想想自己上臺之時被眾多看客喝倒彩圍攻的畫面,巧兮自覺,應該對蘇牧有所改觀了。
念及此處,她便端起了酒杯,搖擺著婀娜的身段,朝蘇牧這廂走了過來。
可剛走到一半,她便看見蘇牧暗地裡握了握身邊那個高挑男子的手!
大焱朝不禁男風,許多文人雅士甚至以蓄養孌童為風尚,出門不帶著一兩個貌美俊俏的小白臉,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她與陸青花沒有任何的交流,也只是遙遙看了一眼,畫舫大堂人影繁雜,她也不可能辨認得出陸青花是女兒之身。
如此一來,她終究還是壓下了結交蘇牧的心思,也難免有些失落,剛對蘇牧產生了一些善感,卻發現對方喜歡的是男人,這也讓巧兮多少生出一些挫敗感來。
“巧兮姑娘,來來來,跟某家對個皮杯兒!”巧兮還在踟躕之時,身邊卻響起一道粗啞的聲音,一個高大漢子邪笑著探手,就要往她的臀部摸過來,嚇得巧兮花容失色,逃也似地轉身便走。
當她回過頭來之時,看到蘇牧似乎在朝她這邊看了一眼,還遙遙裡舉起酒杯,朝她點了點頭。
她沒敢再多做逗留,與媽媽交託了一番,便帶著貼身丫鬟,在龜奴的護衛之下,匆匆往思凡樓的畫舫趕去。
今夜思凡樓名流薈萃,她可不想錯過這等機會,只要能夠在思凡樓畫舫高歌一曲,博得名流大儒們一兩句誇讚,她的名聲與身價必定暴漲,到時候與虞白芍這等樣的花魁相提並論,也是猶未可知的。
當她回到思凡樓畫舫之時,只覺整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