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無法分擔你的痛苦,反而會讓自己體無完膚罷了。
而對於蘇牧來說,虞白芍確實是極大的誘惑,他是個正常男人,若說在這等情況下一點心猿意馬都沒有,那簡直就是騙人的鬼話。
然而他一直在為刺青的事情發愁,好不容易虞白芍自己送上門來,他當然不能放過,至於後續的影響,他也早已有所預料,昨晚虞白芍留宿在他房中,雖然兩人好事未成,但遲早會傳遍整個杭州城,這將會變成一個極為典型的才子佳人的愛情佳話。
對於這一點,蘇牧倒是看得很開,他也不會活在別人的口舌和眼光之中,只要對陸青花有所交代便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雖然給了虞白芍最大的信任,讓他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但那也僅僅是因為虞白芍只負責刺青的事情,無法看清楚整個計劃的全貌。
在現世之時,他嘗聽過一句話,有毒的草開漂亮的花,害你的人說贊你的話,所以防人之心,特別是防女人之心,蘇牧還是一刻都不敢放鬆的。
至於不敢採摘虞白芍這朵花的另一個原因,便不太好開口了,一想到這個原因,蘇牧只想大聲罵娘。
如果你的房樑上掛著一個手持雙刀的死老道,時刻準備著要閹掉你,你還有心情做那種少兒不宜之事?
不過蘇牧的想法確實有些冤枉喬老道了,這老鬼起初確實也有這樣的想法,若蘇牧真敢跟虞白芍作那苟且之事,就算不騸了他,起碼也要好好教訓一番的。
可當他看到蘇牧背後的刺青圖案之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說先前他還有些看不起蘇牧,那麼見到這刺青之後,他便再也不敢輕視蘇牧了。
他曾經見過這個刺青圖案,並且很清楚這個刺青圖案背後擁有多麼重要的意義。
很顯然,蘇牧這小子又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而且是膽大包天的一著棋!
從另一方面來看,他也能夠看得出來,蘇牧這小子已經察覺到大勢所趨,這段時間他一直跟在蘇牧身邊,對蘇牧的行蹤最是瞭解,別看蘇牧整日裡優哉遊哉,實則暗地裡卻做了不少事情。
而讓喬道清感到意外和震驚的是,蘇牧的每一件事都看似簡單隨意,甚至有些愚蠢,但卻極有針對性,至於針對的是什麼,連喬道清自己都不太敢去想象。
他甚至一度在想,若蘇牧當初沒有離開摩尼教的睦州分舵,方七佛他們眼下或許會有很大的麻煩了。
喬道清也算是讀書人出身,只是後來被狗官所害,被迫落草,才開始習武,而後遇到了羅道人,修習幻術,才闖出了幻魔君的諢名。
所以他比尋常綠林武夫都明白,有時候一個人的智慧,能夠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
但他先前並沒有想到,這樣的想法會被自己用在蘇牧的身上,哪怕自己被蘇牧設計,落入陷阱之中,他也只是覺得此乃雕蟲小技,不足道耳。
直到一路看著蘇牧的一步步計劃和安排,他才對這個年輕小子暗暗佩服起來。
喬道清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之時,蘇牧已經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去了。
因為擔心會牽扯到後背的刺青,蘇牧今日並沒有鍛鍊,彼時的刺青技術可沒有後世那麼先進,雖然虞白芍心靈手巧,技術不錯,但想要整個背部紋繡停當,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虞白芍成為蘇府常客,那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事情了。
所以有些事情蘇牧還是要提前支會一聲的,於是他到了陸家鋪子,吃了個早點,順便見了陸青花一面。
到了陸家小院,蘇牧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最早的,彩兒丫頭居然已經在陸青花的房裡了!
一個老姑娘,一個小丫頭,兩人面帶憤怒地盯著蘇牧,顯然在為昨晚留宿虞白芍之事而生氣了。
彩兒丫頭也是守候了一晚上,見得虞白芍離開,便進房去伺候蘇牧,結果看到床上有鮮紅的血跡,縱使她只是一個未滿十四的小丫頭,也明白昨晚發生了些什麼,她沒想到少爺真的沒有抵住誘惑,竟然跟虞白芍做了羞人的事情!
女人就是這樣,論起勾心鬥角,女人比男人可要兇狠得多,而且花樣也比男人要更加的複雜,當只有兩個女人的時候,她們會相互看不對眼,可當第三個女人出現的時候,兩個女人又會變成盟友,一同對付第三個女人!
這種情況在紅蓮到來的時候就出現過,現在紅蓮遠走天涯了,又輪到虞白芍了。
蘇牧只能自嘲的苦笑一聲,抬手招呼道:“早啊。”
陸青花和彩兒都沒有給他好臉色,蘇牧也是有些尷尬,待得彩兒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