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跟在後面。
路過那稻草人之時,包顧抬起手中直刀,就想將之斬落地下,省得看起來心裡直發毛,可厲天閏彷彿背後長眼一般,在包顧即將出刀時,朝他搖了搖頭。
包顧頓時恍然,想來厲天閏也是怕自己鬧出動靜來,打草驚蛇,讓小屋裡的蘇牧提前做好防範。
厲天閏不禁皺了皺眉,包顧到底是年輕了些,做事還是不夠老道,這又讓他的不安平增了半分。
身後的親衛見得兩位頭領以及兩名貼身親衛已經走遠,也不再多看這稻草人,催快了馬步。
為首的親衛是一名中年漢子,目光精練,如鷹如隼,正要追上包顧,視線之中卻陡然亮起一道銀芒來!
那稻草人陡然抬起斗笠,露出半個發白的下巴,中年漢子騎馬而過,突然伸出來的刀刃便如同一條繃直的銀線,中年漢子沒來得及呼喊,喉頭就已經被劃開了一半!
蘇牧倏然睜開雙目,雁翎刀從小臂後反轉過來,手起刀落,又將一名騎士抹了脖子!
他的動作沒有任何的遲滯和猶疑,足尖在那騎士的馬屁上一點,蜻蜓掠水一般越過捂住脖頸的騎士頭頂,壓低了身形,與另一名其實擦身而過之時,口中的匕首從敵人脖頸劃過!
他的身形如同狂風之中的紙鳶,迅猛又無定勢,口中刀刃劃破敵人脖頸之後,在馬背上借力一跳,越到馬背之上,左手短劍刺入後方一名騎士的後心!
“啊!”
那騎士終於驚撥出聲,那驚恐的嘶喊劃破夜空!
厲天閏和包顧猛然回頭,卻見得蘇牧口中匕首已經落在了手中,用力猛擲而來!
夜色昏暗,包顧又猝不及防,只能側身躲閃,那匕首擦過包顧的耳邊,直直射入厲天閏身後那名貼身親衛的咽喉!
他們都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