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錯事,彷彿回到了孩童的年代,心裡感到無比的忐忑不安一般。
他緩緩站起來,推開房門,朝一直守候在外頭的侍女吩咐道:“拿酒來。”
他從來就不覺得酒有什麼好喝不好喝的區別,也不明白喝酒怎麼就能喝出那般豪邁的氣概,他也不認同酒能解千愁的說法,他只是想喝點酒,好好睡一覺,僅此而已。
侍女將酒送進房間之時,盧俊義也駕著一輛黑色馬車,剛剛停在了後院。
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盧俊義守在靈堂裡頭,而一名青衣小帽的年輕人,則從後門溜了出去。
時隔幾個月,燕青終於脫下了耶律大石的人皮面具,讓自己的肌膚呼吸著陽光下的空氣,雖然左手掌的傷口已經斷結癒合,但想想當初自斷左掌,他還是倒抽涼氣,也不知那時哪來的勇氣。
“衝動就是魔鬼啊…”燕青喃喃自語著,這句話是師弟蘇牧常掛在嘴邊的,燕青說出這句話來,也不禁往蘇牧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想著自己如此欺騙,對蘇牧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但他很快就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驅逐出腦子,而後趁著天色沒有徹底黑下來,七彎八拐來到了皇城西南的一處隱秘宅子裡。
輕車熟路的燕青並沒有敲門,而是矯捷地翻過了院牆,來到了後院的廂房前面,猶豫了片刻,還是敲了敲門。
房內一直亮著燈,裡頭的人也沒有問話,彷彿早已料到燕青會到來,嘎吱一聲開啟門來,見得燕青,一頭便撲入了燕青的懷中。
蕭柔柔就站在房裡頭,看著相擁而泣的姐姐和燕青,心裡充滿了濃烈的歡喜,又有些酸楚。
當姐姐萬分篤定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