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西夏也是狼子野心,這麼一來,耶律淳同樣是傀儡,但不是她蕭德妃的傀儡,而是蕭乾的傀儡!
所以對於蕭德妃而言,除掉蕭幹,甚至比與大焱與蘇牧結盟,還要緊急和迫切!
想要殺掉蕭幹,而且還是在上萬党項鐵騎的護衛之下,在三千鐵鷂子的重重保護之下,確實有些困難。
可如果等到蕭幹進入上京,聯合繡衣指使軍和雪貂衛無孔不入的滲透,想要刺殺蕭幹並不是不可能。
重點就在於,在蕭幹帶領著耶律淳迴歸上京之時,甚至於老皇帝撤退“西狩”的過程當中,如何盡力最大程度地儲存兩支密探力量在上京的滲透和影響,這就是他們首先需要通力協作的事情了。
眼看著夜色將近,蕭德妃便站起來,竟然長長地舒展了一下身段,那豐腴健美便顯露無遺,蘇牧倒是目不斜視,面不改色,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
“上京城不太平,就讓盧俊義哥哥保護一下嫂嫂吧。”蘇牧隨口這般說著,但其中意思再明白不過。
蕭德妃也沒有拒絕,與蘇牧告辭一聲,便出了門,自行離開了。
蘇牧送到後門,見得蕭德妃的馬車離開了,卻留下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契丹老姐兒。
面對蘇牧那滿眼的疑惑,契丹大姐面色不悅地用蹩腳的大焱官話說道。
“德妃娘娘說了,豬先生身邊沒人刺猴,讓奴婢留下來當個貼身的下人…”
“蘇先生…”
“什麼?”
“是蘇先生,不是豬先生,是伺候,不是刺猴…”
“奴婢知道了,豬先生…”
蘇牧:“… …”
他已經開始懷疑,蕭德妃留下這個姐兒不是為了相互制約,而是為了故意噁心他…
“希望這姐兒聽不懂貼身這詞兒的意思吧…”蘇牧如是想到,不由苦笑了一番。
但很快他就發現,這姐兒非但聽得懂貼身的意思,而且還將貼身二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蕭德妃一聲令下,雪貂衛也展現出了驚人的辦事效率,這才一夜之間,蕭幹領著党項鐵騎佔領奉聖州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上京城,老皇帝也是徹夜未眠,一大早便將蘇牧先召進了宮裡來。
雖然他早就打算“西狩”,但面對文武百官,他還是沒有底氣,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跟著自己離開祖宗的土地,或者說回到先祖的土地上。
所以他必須要與蘇牧好生商議一番,如何才能夠最大程度保留自己的實力。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面子已經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須保留有足夠的力量,足夠他成功逃離,足夠他能夠在新土地上繼續立足,繼續當皇帝。
雖然早就做好了定計,但蘇牧仍舊要故作驚愕,而後再緩緩平復下來,做出認真思量的姿態。
老皇帝彷彿一夜蒼老了許多,若非形勢所迫,火燒眉毛,誰會想著逃走?
作為一國之主,老皇帝沒有與帝國共存亡的勇氣,或許也正是因為一直沒有這樣的勇氣,他才成為了大遼帝國最沒出息的皇帝之一。
他彷彿將一切希望都放在了蘇牧的身上,每次看到蘇牧嘴唇翕動,他的心情就變得緊張,希望蘇牧能夠說出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事實上,“耶律大石”以性命人格舉薦的人,並沒有辜負他這個皇帝,在這一點上,老皇帝對耶律大石已經是感銘肺腑,甚至直到現在都還在悔恨自己不該懷疑耶律大石的忠心。
真不知道如果他知曉耶律大石早已死掉,一直是燕青在李代桃僵,該是如何的一種心情和反應。
蘇牧沉默了許久,終於滿面肅容,朝老皇帝諫言道:“陛下,蕭幹反叛大遼在先,引狼入室在後,逆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陛下應該傾盡全國勇士狼兵,往西,剿滅蕭幹逆臣,驅逐西夏賊寇!”
“往西…剿滅蕭幹…驅逐西夏…”老皇帝先是一驚,而後頓時狂喜!
是啊!這不是逃走!西面雖然是逃亡的最終方向,但他們是去打蕭幹,是去打西夏!
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遼國僅剩的兵力,都跟著自己離開,當然了,在打蕭乾和西夏的途中,如果雙方兵力太過懸殊,經歷一兩場失利,順勢轉移到西面去,也是情有可原的…
“漢人果然就是聰明!”這樣一來,非但目的達到了,還能夠保全皇帝最後的顏面,而且還能夠利用遼人最後一點點血勇,讓西夏和蕭幹忌憚自己,使得他們能夠在新的國土上安身立命!
“妙啊!”老皇帝一掃先前的陰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