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皇帝哥哥,我病得那樣厲害,你都不來看看我!”
陸離低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皺眉:“你的臉色還是不太好。既然不舒服,又何必強撐著出來?”
“我不出來,就更看不見你了!”靜敏郡主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眼中含淚。
陸離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養好了身子,還怕沒有見的時候嗎?你這一出來,若是閃了風,再添了病症,只怕一冬都不能再出門了!”
靜敏郡主“嗤”地一笑:“我哪裡就那麼沒用了?我這次生病,是因為有人暗中下了毒手,可不是因為我的身子弱!我又不是弱不禁風的蘇青鸞,哪裡就那麼容易病倒了?”
陸離皺了皺眉,放開了她的手:“好好的,提她做什麼?”
靜敏郡主“嘿”地一聲,笑道:“誰願意提她了?剛才是她們兩個提起來,說是自打進了宮,只在芳華宮碰見過淑妃一次,還不知道那個一邊養胎一邊養病的‘淑妃姐姐’性情如何呢!”
陸離心下不悅,便沉了臉沒有接話。
倒是蘇輕鳶懷中的陸鈞諾忽然抬起頭來,扮了個鬼臉,細聲細氣地道:“還能怎麼樣啊,就是個美人燈嘛,渾身上下只一雙眼珠子是活的,其餘的地方就像是被漿糊粘住了一樣,一天到晚不肯動一動,就算偶爾動了,也是慢吞吞的,讓人看了就生氣!”
陸離忍不住笑了出來。靜敏郡主更是笑得連拍了幾下桌子,一口水嗆進了喉嚨裡,咳個不住。
蘇輕鳶皺了皺眉,責怪地向陸鈞諾瞪了一眼:“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腔調?”
“淑妃姨母就是這種腔調嘛!”陸鈞諾扭了扭身子,笑眯眯地道。
蘇輕鳶擔憂地看向陸離:“我覺得這孩子好像要糟。”
“當初你替他選了那樣一個師傅,就該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糟的。”陸離面不改色地道。
蘇輕鳶苦著臉想了許久,始終沒想起陸鈞諾的師傅是誰。
倒是陸鈞諾自己跳了起來:“我不要換師傅!我師傅教得可好了!”
蘇輕鳶無奈,心裡暗暗地想著,明兒得空一定去學堂瞧一瞧,看看這小子的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
程若水優雅地放下茶盞,抿唇微笑:“上次在芳華宮遇見的時候,倒覺得淑妃姐姐見識言談頗有過人之處,只可惜無緣當面聆聽教誨,我們姐妹幾個倒時常覺得有些抱憾。”
靜敏郡主拍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