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防不勝防啊……在下豈非很危險?”
“這個……”赫碩色一臉央求之色:“何大人,我自然知道這讓您十分為難。可是。那烏三娘此時行跡敗露,肯定已經遠遁,您只需要做好防護,平時多注意一些,諒她一個見不得光的反賊也不能把您怎麼樣。而且,本撫也早已經派遣精幹之士四處抓拿。可是……何大人,你也知道,這幫反賊地本事非同小可,人又少,真是‘來不之其所來。去不知其所去’啊!能不能抓到,實在是讓人拿不準。本來,如果他們只是來行刺何大人您的話,本撫自然會大肆搜捕,也不會來求您。畢竟,這群反賊也不是我陝西治下出的。只是流竄至此而已,頂多我也就是個羈拿不利之罪,挨皇上一頓訓斥,頂多被黜上幾級也就罷了,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這一回可是死了一個欽差啊!何大人!”
赫碩色帶著哭腔,又一次跪了下去:
“何大人,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下官如果能抓到這夥賊人。倒還能過了這個坎兒,可如果抓不到……何大人,馬上就是皇上登基五十年的大慶之日了,普天同慶之下。這種煞風景的事情……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遭罪也就罷了,可憐我還有一家老小啊!”
“巡撫大人,您這是……唉呀,你到是起來呀!”
“何大人,我求求您啦!”
一個使勁兒往上拉,一個使勁兒往下跪,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足足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何貴堅持不住了:
“巡撫大人,這可是欺君之罪。我……我要是幫了你,我這一家老小可怎麼辦啊?”
“何大人您放心,何謂欺君?這年頭欺上瞞下的多了,可真按欺君之罪算的,又有幾個?而且,現在知道那賊人是烏三孃的,不過聊聊,而且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