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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夫人指著陳七道,“你去拿那水桶將那浴桶裡的水給我打來,我今兒就讓他們好好舒爽舒爽。”

陳七隻得拎了一桶水過來,等著二房夫人的指示。

婦人指著床上迷濛的二人道,“給我把水都倒他們臉上,今日三郎回來若是怪罪,我也就認了。待我問問是怎麼回事,不然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陳七有些猶豫,卻看道二房夫人那眼神利如刀鋒,只得硬著頭皮將一桶水臨到了陳大郎和香雪的頭上。譁得一聲,這二人被水給激醒了。香雪漸漸清醒過來,暗道這香竟如此強,連自己都著了道,再一看自己身邊躺著的郎君竟然不是陳益和時,整顆心都涼了,一時之間連哭都忘了。陳大郎也漸漸清醒了,立刻看見了自己憤怒的阿孃,直接嚇呆,哆哆嗦嗦不知該如何反應。

二房夫人厲聲道,“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大過節的,你們是給誰添堵呢?丟人都丟到別人房裡來了。你個小蹄子竟然勾著我兒做出這種沒皮沒臉的事,我打死你。”說著婦人就上前抓上香雪嬌嫩的臉頰,長長的指甲竟將香雪的臉抓出了血印,看著格外嚇人。而香雪此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才終於明白自己終究是不能再留在陳益和身邊了,不禁悲從中來哭出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香雪自食其果,後面如何,靜待下章分解哈!

☆、長興侯府好戲開鑼 (三)

這逐漸清醒過來的陳大郎,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就被府眾的長輩們圍觀房事了!特別是,這觀眾中還有他親孃,也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呆滯感。捫心自問一番,讀的聖賢書都到哪裡去了?怎的就這般荒唐了起來,這究竟是中了什麼迷藥?

一旁香雪哭得梨花帶雨傷心欲絕,倒叫陳大郎覺得自己趁人之危毀了一個女郎的清白,分外自責。他連爬帶滾地撲倒地上,捂著被母親扇紅的臉諾諾道,“母親,都是兒一時糊塗不能把持,全都是兒的錯,兒知錯了。”一邊說,陳大郎這淚是瞬間奪眶而出,悔恨非常。

陳大郎的母親冷哼一聲,也不見了剛才對趙舒薇的唯唯諾諾,瞬間變臉,帶著怪聲怪調道,“呦,要麼說咱們跟嫂子可不能比呢!看看,嫂子這裡連個丫鬟都是個天香美人兒。快!弟妹們都來瞧瞧這做下醜事的美人兒,在這有臉哭得是楚楚動人,好不可憐,倒好像是我兒強迫了她一樣。我們大郎再不濟,但是自己的兒子我還是心裡有數的,今兒要是全是他的錯,打死我都不信。我倒要問問嫂子,你們大房的丫鬟勾著我兒到三郎屋裡亂來是怎麼個說法?”

這情況急轉直下的,本來設計來抓陳益和的奸的,再弄個全府皆知陳三郎白日宣淫,德行有虧,多好的一齣戲!可是,這戲一點都沒按趙舒薇設計的來演,倒叫這彪悍的二弟妹把她給問住了。在這麼被動的情況下,心虛的趙舒薇忽然連底氣都弱了許多,完全不復她剛才跨進屋來那雄赳赳的氣勢。

這會兒的趙舒薇好不尷尬,只得一笑,道,“二弟妹,你看這事鬧得,倒真是叫我鬧個沒臉,大郎可是咱們看著長大的郎君,他平日就不是那種輕狂的人。我看啊,都是香雪這小浪蹄子惹下的禍,當初想她是個懂事的,不如我今兒就把她交給你了,隨你處置,你看如何?”

二房夫人冷笑了一聲道,“嫂子啊,今兒你本就是來叫我們看戲的吧?不知道這戲原本的主角是誰啊?我們大郎怕不是替誰背了這黑鍋?”這二房夫人來勢洶洶,明顯不買嫂子的賬,還是不肯罷休。

趙舒薇一時被說破了心事,忙擺手道,“哎,我真真冤枉,哪裡有什麼戲。看我,真是好心辦壞事呦,自我當上侯府夫人哪天不是為全家人操心吃喝拉散,今兒不過就是叫你們來都多叮囑孩子出行注意罷了,怎麼竟叫你這般想我,可真是寒了我的心。”

平日本就膽小怕事的三房夫人忙給二嫂使眼色,還試圖伸手去拉她,想勸勸別跟夫人較真啊,結果這二房夫人立刻甩開了衣袖道,硬氣道,“你別拉著我,平日我都能算了,今兒都欺負到我兒的頭上,叫我如何忍啊,我必須得去侯爺那,讓他評評理,你們大房的丫鬟真是要臉的很。今兒這事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可不依!”

二房夫人不依不饒的這話,不僅僅是讓趙舒薇難堪了,也還真真把她給唬住了,趙舒薇深知陳克松歷來不是吃素的,要鬧到他那裡去,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況且她的這點小心思可就都暴露無疑了。這一時之間,她倒心裡沒個章程了,心裡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宏哥和陳益和兄弟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屋。陳益和乍一看自己屋內竟然這麼多人,心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