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只見香雪穿著紅色的抹胸褥裙,款款向自己走來。陳益和連忙叫道,“香雪我給過你機會,誰想到你明知故犯,從現在起你再也不用在我這房裡伺候!你的心太大,而我給不了也不願意給。趁我還沒發火前,滾!”
香雪一聽郎君這絕情的話,怎能不心傷,這麼多年的服侍竟然換不來他的一點點憐惜,雖然夫人屢屢命她做些對他不利的事,可是他她漸漸愛慕他,哪裡肯。於是這麼多年夾在中間,她兩面不討好,原來這一片痴心卻都是白白錯付了!蹉跎了美貌年華,竟為了一個薄情郎,叫她如何甘心又如何肯呢?本來還心中有些害怕的香雪此刻拋卻所有畏懼,剩下的只有豁出去也要做成的堅定決心。
香雪反倒是笑了,一臉得意道,“郎君彆嘴硬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你又何必強忍?這香味道如何?好你是不是覺得身上很熱?還管那麼多作甚?順從你心中的慾望,香雪必叫你渾身舒爽。香雪那勾人的話語叫陳益和覺得身上越發的軟了,體內似有個怪獸一般想要跑出來撕碎一切。陳益和大叫道,”陳七,你給我滾進來!”
香雪搖了搖頭道,“嘖嘖嘖,郎君你可知你現在的模樣是多麼誘人,我都覺得渾身發熱了,陳七不在門口,郎君還是別費力氣了。”
陳益和越來越難受,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他極力甩了甩頭朝門口走去,香雪一把上前死死抓住他的衣衫道,“郎君別走呀,一會兒讓全府的人來看看你做的好事。” 陳益和一邊暗恨香雪的歹毒,一邊又似無法控制著自己,香雪的體香就像致命的誘惑一樣,讓他掙扎著。就在二人糾纏不清時,門忽然被推開了,二人齊齊看去,竟然是宏哥滿頭汗地跑來。宏哥被眼前衣衫不整糾纏的二人驚呆了,竟不知如何反應。
陳益和喊道,“阿弟快打暈她!她給香裡添了東西。“
宏哥本來是要去母親屋內的,結果聽說母親正問陳七的話,他便想來看看庶兄。哪裡想到一開門就見到這樣的場面。不過,他好歹也是十一歲的少年了,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香雪這小蹄子妄想勾搭他三哥,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時氣憤的宏哥順勢拿起檯面上的銅鏡砸向香雪的後腦勺,這狠實的一下掄上去,香雪被敲暈了,宏哥一看香雪倒在地上了,一時之間傻眼了,哐噹一聲,撂下手中的銅鏡,看了看陳益和道,“阿兄我不是要了她的性命吧?”
陳益和來不及多說,急忙喊道,“你快將我的外衫拿來,咱們趕緊去你屋內,我這樣子,若是被人看見不知要鬧出什麼事來。”
宏哥哦了一聲,抓過陳益和的外袍,吃力地架著陳益和直往自己屋內走去,瘦瘦的少年此刻卻是陳益和唯一的依靠。宏哥到底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也不妄陳益和平日對他那麼好,陳益和憤怒的下當下竟覺得安慰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香雪買香,是不是很順口!
☆、長興侯府好戲開鑼 (二)
按說這陳益和的屋子平時也不見得有人常來,可是今兒不巧正是府里人最多的上元啊!前幾年,家中兄弟誰與陳益和上元時節時結伴出行的最多?正是那陳大郎。
陳大郎這個愛湊熱鬧的是真真想叫陳益和與自己一起去朱雀大街看熱鬧的,於是就興沖沖地來問話。他敲了好半天的門,都沒人應,心覺詫異非常,這個時候還沒到去看熱鬧的時間,莫非三郎已經離開了?。他輕輕推開門一探究竟,頭伸進去去一瞧,哎呦!地上臥倒著一個美人,可不就是香雪?美人旁邊還有一大浴桶的水。
陳大郎看見此景,暗自納悶,莫非這香雪美人提水時暈倒了?前面提到,當年陳大郎本身就曾被香雪勾得神魂顛倒的不能自已,親自問過陳益和得知香雪是夫人身邊的人,才漸漸了歇了心思。但是他的心中依舊對香雪憐愛不已,心道:“我將其抱到塌上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才好放心離去,可別出了什麼差錯。”
未免人看見說閒話,陳大郎走進屋後轉身將屋門輕輕釦上,俯下身去抱起了香雪,向陳益和的床榻走去。他這一抱起香雪,少女柔軟的身體正好貼到他的胸膛,這本是平靜的陳大郎立刻心猿意馬起來,真真是心癢不已啊。此刻甭管別的,他只覺得懷中的美人比那香爐裡的香還要誘人。但是他依然內心做著強烈的掙扎,想到,此等美人乃是夫人的人,不是我能肖像的,趕緊將其喚醒,如若沒事,我也好走。”
陳大郎輕輕晃了晃床榻上的香雪,拍了拍其雪嫩的臉頰。香雪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美眸,覺得腦後鈍疼,一時之間還未緩神。本身清明的陳大郎漸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