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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沈二老爺點點頭,摟住娘子的肩頭道,“夫人不必多憂,珍姐的婚事,以後我們還能託兄長給她在西京城中找個好人家。今年她才八歲,再看看。倒是大郎的婚事該操心了,兄長的意思是等大郎從長豐書院完成學習後,回到西京複習明經科再訂親。”

沈二夫人點了點頭,與夫君頭抵著頭,在這個即將離開西京的夜晚,就兒女的婚事說了大半夜,都不覺得疲累。雖然夫妻二人也不知去了揚州會怎樣,但是一家人這樣團結,又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呢?

卻說陳益和跟父親大人一襲談話之後,鬆了口氣。隨即想到第二日便要和沈府一家人一起下揚州,心情出奇的好。但是這臨走了臨走了,到底還是被掃了興。

陳益和歷來準備沐浴前,是叫香雪打好水就退出去的,陳七一般在門外守著,陳小郎君則在自己的房內沐浴,若是需要人遞個香胰子,都是陳七代勞。

這香雪眼看著已然十四歲了,若放在別人家,穩穩的已做通房丫頭了,可是在侯府中還沒有用武之地呢,白白可惜了玲瓏有致的身段了,直叫別的房中的小郎君暗暗嘆息。香雪畢竟是領了夫人的命令來到陳益和的房中伺候的,前幾年,她覺得郎君年紀小,總是不懂人事的,凡事要慢慢圖之。可如今郎君已經十二歲了,再過兩年都可以成親了!可不就是到了該通人事的時候,自己若是不趁現在成了事,這又要等一年,她真真是不甘心。下定決心要與陳益和成事的香雪,先是為即將沐浴的陳益和準備好了水,就安靜地退了出去,接著使了個藉口將陳七支開,緊接著回到自己的小屋脫了厚重的外裙,靜等著機會。

毫無防備的陳小郎君,此刻正坐在浴桶中閉目養神,享受著熱氣的蒸騰感。忽然聽門響了一下,不甚在意,以為是陳七進來送香胰子。忽然一雙手順著背就摸了上來,那手溫柔細軟撫摸過的地方,叫人立刻感到一陣酥麻,陳益和立刻背部一僵,低聲道,“香雪退出去!”

香雪此次都豁出去了,哪裡肯就此停手,不但沒有退出去,反而將臉湊了上來,對著陳益和的耳朵輕吹了一口氣,脫掉外裙的身子緊緊上前貼著陳益和的背,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劃到陳益和的胸前。這陳小郎君哪裡經過這般逗弄,強忍住身體的悸動,一把甩開香雪的手,厲聲吼道,“我若數到三,你再不走,別怪我無情,讓陳七把你扔出去,你以後也不用在我這伺候了。”

香雪都做到如此地步,見小郎君還是這樣的冷酷無情,立刻心覺委屈非常,哭得是梨花帶雨,幾步繞到陳益和的跟前,哭道,“郎君,香雪求求你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啊。香雪本來就是要做你的人的,你別不要我。”

陳益和哪裡想看,直接開始數數,“一。。。。二。。。。”

香雪一看郎君這般發怒,便知今夜是成不了事了,只得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被香雪剛剛支走的陳七,這時剛走到小郎君的門口,看到香雪哭著跑出來的身影,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只得在門外問道,“郎君,可有什麼事情?”

陳益和惱火非常道,“以後你要是隨便被別人支走,乾脆自己挖個地洞鑽進去,別再丟我的臉。” 陳七都是十八的人了,這一聯想,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暗想道,哎呦香雪這是夠厲害的,敢肖想郎君,真是膽大包天。急忙喊道,“郎君你可別生氣,我保證以後郎君沐浴的時候一定守在門口!”

陳益和一聽陳七的話,惱火的情緒不減反而更長了。直到第二日清晨醒來,覺得身上粘膩,發現了被褥的狼藉,立刻就明白了,想到同窗時不時說的葷段子,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待到他離了家見到了沈家眾人,特別是珍姐,再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個朦朧的夢,覺得真真是沒臉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陳小郎君是不是很有定力捏!

☆、天上掉下個李表哥

沈二老爺急著趕去揚州報道赴任,因此自己帶著隨從先於眾人快馬加鞭地出發了。而剩下的沈府眾人與陳益和則不緊不慢地先走陸路再走水路直達揚州。

陳益和自開了竅,自然是希望能時不時看到珍姐的,此番能夠和沈家人結伴一起下揚州,別提心裡是多美了,只盼能逮到機會跟沈珍珍說上那麼一兩句話,都足夠他內心竊喜了。可惜一開始,珍姐壓根沒看出陳小郎君滿是傾慕的少年心。看著臉色時不時發紅的陳小郎君,直問道,“陳阿兄,你可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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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將近一個月,珍姐終於從陳益和反常的害羞中嗅到了一絲異常,不禁自問道,“難道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