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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拜訪一番。”

“是啊,我和表兄在買狼毫時碰見了簫郎君,他還以為我臉上抹了炭灰呢。” 李表哥憨笑道。

沈珍珍一聽,立刻又想對蕭令楚翻白眼,怎麼幾年過去了,這二缺就沒啥長進呢,每次你想對他改觀時,就能被他的一句話瞬間刷低好感,這是怎樣的一種高功夫。

陳益和接道,“簫郎君定是離得遠,沒有看清。我倒是覺得天翔賢弟這膚色看著身體十分康健。”

沈珍珍同意地點點頭道“這天氣都逐漸轉熱了,誰家還燒炭火啊?蕭阿兄莫非最近在家苦讀,眼神不大好使??”

蕭令楚這回一聽沈珍珍這反語,轉頭細細地看了看李天翔,才發現這看著憨厚的傻小子,根本不傻啊,不過一句話看看就讓沈珍珍對自己翻白眼了。隨即冷哼一聲,“李賢弟還是養白些的好,學問再好,即使過了明經科,吏部甄選的時候,外表姿儀也是考量的重要標準吶,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沈二郎一看簫郎君的脾氣上來後,忙出來打哈哈道,“此番還勞你破費了,帶了德味軒的點心來,不若我叫人將點心擺入碟中,待我們整好書,一起去品嚐一番,上次的香粽我今天可還記得那個香味。”

簫郎君這才臉色好轉,道,“也沒精心挑選,不過是撿了幾樣最貴的來了,不然怎麼好意思拿出手呢。”說完還斜眼看了李天翔一眼。

三郎忙喚來秋葉接過蕭令楚帶來的點心,然後喚蕭令楚一起幫著曬書。若是在家蕭令楚從來不會做這等事,此刻倒覺得挺有意思,再看看沈珍珍對她表哥那一副笑臉,十分不屑,不就是個邊關來的土小子,她倒是熱情得很,哼!

陳益和一邊輕放著書,一邊耐下心對李天翔講起書院得趣事,可把李表哥聽得津津有味。沈珍珍一邊聽一邊還時不時插上幾句,三人倒是笑聲連連。蘇姨娘恰站在不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細細地將陳益和,蕭令楚以及李天翔看了又看,心裡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三位郎君,大家喜歡哪個呢?歡迎投票!

☆、李表哥回隴西,陳益和急返西京

話說這沈家兄妹們在新家不過住了兩日,便要各自啟程去各自的學堂了。李天翔則在父親大人的陪同下,跟著大表哥還有陳郎君出發去長豐書院考試了,陳益和看著李天翔的忐忑不安,仿若看見當年參加考試的自己,心中也是頗多感慨,一晃三年過去了。

李元恪陪同兒子去書院考試的打算是,若是翔哥真的就此考上了長豐書院,他便將其託付給阿姐家照應著,自己一人獨自回隴西;若是翔哥沒有考上,就跟著他一起回隴西,再給翔哥尋個好學堂。無論如何等到長豐書院的新生榜貼出來再說。

李天翔自來了中原,先是見了陳益和,再見了蕭令楚,這兩個郎君已經把他比得是自信全無了。從隴西出發時,對考上長豐書院的信心也直線下降了。這不,到了之後,第二日準備進場考試前,李天翔這是緊張得一手的汗,黑黝黝的腦門上也滿是汗,還一步三回頭地問李元恪,“阿耶,我考不上可咋辦呀?” 李元恪擺了擺手,笑道,“考不上,咱們回隴西給你找個好學堂。” 李天翔這才憨笑地點了點頭進去考了。

待幾日後榜出來了,李天翔果真是沒上榜,哭得是昏天暗地的,偏還無聲無息的。陪著看榜的陳益和就看著腳下的泥土不停地被打溼,才知道李天翔哭得是多麼傷心,叫人看著都於心不忍,只得摒棄了平日對其的不良情緒,說了幾句安慰的話。沈大郎拍了拍表弟的肩膀,耐心道,“回去後繼續努力,日後咱們在西京城見。”

李天翔用袖子抹著淚水,直點頭,隨即跟著父親去揚州的沈府收拾行李,跟姑母告別後,踏上了回隴西的路,可惜美麗動人的表妹已經去了學堂,連告別都不能有,叫考試失利的李天翔心中更覺難過。沈二夫人愣是給阿弟塞了一個大包袱,都是她帶給阿耶還有老姨娘,以及她弟妹的禮物。李元恪走前還細細叮囑他阿姐道,“阿姐以後常常寫信回來,阿耶年紀大了,每每看到你的信不知有多高興,看一次信,能足足唸叨一個下午呢,說的都是阿姐小時候的事情。”

沈二夫人本就捨不得多年未見的阿弟,再這麼一聽,眼淚就砸了下來,覺得自己過去的這些年只在乎丈夫兒女了,太疏忽了孃家,急忙抹了抹眼淚,答應道,“哎,知道了,回去跟阿耶說少喝酒啊,到了就給我寄封信報個平安。你家翔哥,我看是個好的,日後必定是個出息的。”

十幾年沒見面的姐弟,就這樣再次分別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相見。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