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將自己淹沒了。陳益和忽然笑道,“不若讓為夫為你擦拭一番,咱們就安置吧,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是等了好久。”
沈珍珍臉一紅,解開了頭髮,陳益和吻上妻子的額頭,拉著她走向準備好的浴桶。沈珍珍臉紅著說要自己來,實在扭不過夫君熱情的幫忙,沐浴下來倒是兩人都氣喘吁吁了一番。沈珍珍不依道,“叫你胡鬧。”陳益和一邊幫妻子擦頭髮,一邊爽朗地笑出了聲道,“咱們快安歇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沈珍珍一聽,恨不得從腳趾一直燒到發燒,臉紅得不行。陳益和摸了摸她頭髮道,“怎的成親都快一年了,你還是這樣害羞。”
沈珍珍氣道,“應該說你怎的這般不知羞!”陳益和放下手中的布,將沈珍珍一把抱起,笑道,“那今日為夫就讓好娘子看看我是怎的不知羞的。”
這一晚,二人折騰了好久,直到筋疲力盡,二人還依舊緊緊地纏在一起。雲雨初歇,沈珍珍低聲問道,“夫君我想為你生個孩子。”陳益和吻了吻她的嘴角道,“你年紀還小,我總捨不得你受那種苦,我也問過宮中的御醫,說再晚一點有孩子對你身子骨好。”
沈珍珍固執地搖了搖頭道,“我才不怕,如今最大的心願,就是要生個像你又像我的娃兒。”陳益和看著妻子那雙充滿水光的杏眼,滿懷期待地看著自己,實在不忍說不,只得低聲安撫她道,“若是想要個健康的娃兒,等咱們回了西京,找個好郎中給你調理調理,咱們再說生娃兒的事情,好不好?你記住,只要事關你,我都必須萬分謹慎,因為,我不能忍受一點點失去你的風險,若是為了娃兒讓你有任何風險,我都不會去嘗試。”
沈珍珍聽到此,禁不住主動地摟上了夫君的脖子,獻上一枚熱情的香吻。這一吻就像一把火一般再次點燃了陳益和,於是二人又開始了纏綿。
此時,屋外的月亮已經躲進了雲被中,害羞地偷看著這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用最原始的律動訴說著心底的愛意。真真是久別喜相逢,仲夏夜半訴衷情。
作者有話要說: 二人甜蜜吧!
☆、夫妻雙雙返張掖
在莎車重逢的夫妻自然是甜蜜美滿,可是從中原遊歷回國的疏勒國王子古力多輝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
古力多輝雖然天資聰穎,卻從來都不愛操心國事,概因精明能幹的大哥全包全攬,給他更多的時間走遍山河。但是此次回來,他卻發現家中的許多事情在他不在的這半年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比如他一向康健的大哥忽然就身染重疾,臥床不起,這也是為什麼疏勒國王要急招他回來的原因。正妃所出二子是王位的合法繼承人,古力多輝與大哥的母親恰恰是疏勒王妃,現在古力多輝的大哥生了病,古力多輝自然是要承擔起更多的責任,誰都不知道大王子這一病何時能好。而古力多輝還有其他眾多兄弟,各自心中對國王這把椅子都多少存了心思。
古力多輝先是去看了看臥床的大哥,發現大哥臉色極差,臉頰出已經凹陷下去,湖藍色的雙眸也蒙上了一層灰色,古力多輝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絕得十分可疑,大哥自小身體康健,甚至比他還強壯,怎麼就忽然病成這個樣子,他內心懷疑這是中毒,但是同時又驚異,誰這麼膽大包天給大王子下毒?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古力多輝內心的疑問漸漸擴大,再聽說大周的皇子本來是要來頒佈劃省詔令與西域諸國的,這一來二去沒了音信,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他忽然覺得很多事情就像一張大網一樣編織著一個陰謀。身為王子,此刻須得為母親和兄長分憂,他需要好好理清楚這中間的事情,查出究竟是誰要害他的大哥,對這王位究竟有什麼圖謀?
而隨著沈珍珍到達莎車的幾人也並沒有因為找到陳益和就放輕鬆,陳七第二天天還未亮,就快馬離開莎車國,親自將陳益和平安的信送去張掖城,既能給張掖城的王愷之報平安,同時也需要從張掖城往西京發信。這一段日子,除了沈珍珍本人長途跋涉來到西域以外,遠在西京,還有許多人心繫著陳益和的安危,為他的失蹤而無法安眠,大家每日都盼著有訊息能從西域傳來。例如,蘇雲自從沈珍珍離開了西京城,就沒有一日能睡個全乎的好覺,整個人本來豐腴正好,現下也是日漸的消瘦,可把大長公主看得是心疼壞了。
再說,被大家牽掛的小夫妻重逢之後一夜甜蜜後好眠,一早醒來的陳益和在陽光中看著沈珍珍沉睡的臉,不禁伸出手去觸碰了她的臉,沈珍珍不自然地皺了皺眉,陳益和笑了笑,接著用手去撫平她的眉頭,細細地不厭其煩地描摹著她的彎彎柳眉,在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