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軼對他的重要性,便不敢輕易來摸這片逆鱗。
劉煜坐了一夜,沒能閤眼,趙石也沒睡著,半夜爬起來,開啟暗格,一按機關,書架便開了一道門,直通地下。
地下並不昏暗,也不像一般密室一般單調陰森,這裡是他的溫柔鄉,紅色紗幔垂落,燭影搖曳,牆上案几上,呈放著各種形狀古怪的器具。還有各種粗細的鐵鏈,繩索。
而今日等他享受盛宴的女子就掛在一個木架子上,雙腿分開,固定在地上,雙手懸空掛在頭頂,冬天的棉衣擋住了最迷人的線條,他本想一層層剝去,看看那具完美酮、體被帶刺的皮鞭扒拉下一層皮會如何顫慄。
或者將自己的昂然巨物塞入她的小XIE,享受她在極致痛苦中,肌肉痙、攣,緊咬著他不放的銷魂快感。
單是想想,趙石就石更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這樣的美味都送到嘴邊了不能吃,才是最大煎熬!
粗暴地扯起美人頭髮,看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濃密睫毛在他眼皮底下輕顫,挺翹的鼻樑十分性感,讓人恨不得啃一口,那張小嘴讓他頭一回明白江左人崇尚的什麼櫻桃小口是怎麼一回事。
拇指像著了魔,摩挲著那兩片唇瓣,一粒一粒描摹出唇瓣掩蓋下貝齒的可愛形狀和排列弧度。
趙石眼中紅光暴漲,羅丹瓊說得對,越是美好嬌弱的女子越能激發他的施虐欲、望,此時他只是看著宋軼那脆弱可憐的樣子,就恨不得將她一點一點撕碎,盡情享受她眼中的驚恐和痛苦,直到她流盡最後一滴血,再親手將她剁成一塊一塊的,餵給他最喜愛的那隻獒犬。
聽見手下嚶嚀一聲,趙石才醒轉,即刻退後兩步,再看那張臉,唇瓣已經被他掐出了血。
趙石儘量壓住心中被激起的狂暴,撩了撩衣襬,擋住已有變化的部位,如猛獸一樣盯著宋軼,確定她沒醒過來,才又上前,將她手腳解開,重新以一個正常的姿勢捆綁住。
現在這可是一枚上好的砝碼,他不能動。可若一直那樣惹人犯罪地吊著,他可不保證自己能忍多久,這就是他想將宋軼送到羅敬輝手裡的原因。
這樣的獵物,實在太考驗他的控制力了。
綁好了人,趙石出來,吸了口涼氣,胸腹間竄動的戾氣才消散不少。
腳步聲一消失,宋軼便睜開了眼。其實她早就醒了,就因為醒了,感受到被那個齷齪的傢伙摸才會覺得特別噁心。
宋軼狠狠唾了一口。對於這種捆綁,她能很輕易地自己解開,但是,現在她不打算輕舉妄動,事情似乎有了奇怪的轉變。
這說明劉煜已經準確鎖定了她的位置,並且應該已經找趙石做過一翻交易。能與益州與羅家堡交易的東西就那一兩樣,宋軼自然能猜到什麼能讓趙石這等惡魔壓抑自己嗜血的本性。只是她沒料到,劉煜竟然會這般作為。
心中有個古怪的想法,但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
她知道羅丹瓊會對她下手,而要弄死她,只有兩條路徑,一是她親自動手,而是借他人之手。
羅丹瓊雖然易怒,驕橫,但並不愚蠢,既然是她親自下帖請了她,那麼若她失蹤,司隸臺定然會盯住羅丹瓊,讓她無從下手!她之所以選在望月湖見面,大概也是為了方便運作,屆時將自己的干係脫得一乾二淨,讓人抓不到把柄,這樣,她更不會親自動手。
那麼,就只剩下第二條路。借刀殺人。
羅丹瓊能借的刀,自然是她信得過能讓宋軼死得最合她心意之人,這樣才不枉費她放棄自己動手而留下的遺憾。所以,這個人選只能是趙石。
在來赴宴之前,宋軼便將可能拿到的趙石的資料都翻看了一遍,對這個人有了進一步認識,同時也意識到這個人的可怕之處。
他不講禮義廉恥,就如一隻蟄伏深山的野獸,誰倒黴撞上他,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將人撕成碎片。這不是誇張比喻,而是真的將人撕成碎片。
這個人心中與一種狂暴的因子,隨時都能被挑逗出來。
落到他手裡,絕對是九死一生,但這一生,卻是可以利用的轉機。
現在,這一生,劉煜已經為她創造出來了,這個轉機便要她來製造。
翌日一早,趙石欲蓋彌彰地戴了張面具來見她。這大概表示他不想她認出他了。
將一盤吃食和水放在她面前,趙石認真地打量起地上被捆著的人來。
雖然嘴唇破了,還有血跡,但一點不影響這個女人的美貌。她容色平靜,完全沒有露出他想看到的脆弱,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