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骨先生的本事絕對不可小覷,而那日出現的小變態必然是漱玉齋的人。她竟然以京兆尹的仵作身份前來,看來京兆尹長期被坑,這仵作的長期招聘真是功不可沒啊。
有了畫像,的確省事不少。翌日,劉煜剛早朝回來,趙重陽急切地衝到他面前,秉道:“找到了。”
劉煜一震。
“死者杜秋娘,是古月坊一名樂姬,五日前失蹤,因她是官家沒籍教坊,坊主怕擔責任,沒敢上報,只命人私下裡尋找。”
果然如此。
“那與她來往頻繁的世家公子可有訊息?”
趙重陽斟酌了一下,“去古月坊的皆是世家大族公子,與杜秋娘來往頻繁的不下五人。屬下已經命人暗中查探。”
劉煜點點頭,卻並不滿意,畫本上可沒畫兩人在教坊相遇,相反,他們見面的地方似乎是寺廟。如果只有寺廟,那便要將古月坊的常客排除。
劉煜很不想被一本畫本牽著鼻子走,但為了還原案件真相,卻不得不命人去查寺廟。他終於體會了一把趙誠不停換仵作的氣鬱了。
這剛憋了一口氣,那廂便有人來報京兆尹府尹趙誠又來了。果然,那位一進門就是一副笑模樣,不請自入也就罷了,還往旁邊一坐,自顧自地倒了一盞茶,笑眯眯的看著劉煜,“豫王感受如何?”
畫本一出他本就想來看笑話的,但十分體貼司隸臺頭一回遭遇到這種事,可能還反應不過來,所以,直到今早發現小徒隸拿著畫像去教坊,他便知道,時機成熟了,這不等人一下朝就來賀喜了。
被畫骨先生擺一道,這的確值得慶賀。兩個人被坑,怎麼也比一個人掉在坑底爬不出來的強。
劉煜本來是打算提醒一下這位以後別再招仵作給人留空子了,可此刻看他幸災樂禍模樣,生生將那話給嚥了回來。以趙誠被坑得如此悽慘的過往,恐怕,他找仵作這件事並非一時腦熱,而是有心人故意攛掇。沒記錯的話,這位跟漱玉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