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關。
“走!”他疾喝,那跟在他身後的女子立即緊隨而上,步履穩健,身姿輕盈。
這是一觸即其隱蔽的山洞,位於海島邊緣,背靠急流,地勢兇險,而那玲瓏奪魂珠便藏於此處,千辛萬苦之下他與傾燭終於得到此物,如今已是在返回的途中。
又疾馳了數丈之遠,遠方隱隱傳來光亮,略有些刺眼。
女子心中一喜,笑彎了柳葉眉和那雙眼,彎成了細細的月牙。“韓墨塵,成功了。”
“你就那麼高興?”旁邊舉止倜儻卻眼眸冷峻的男子側頭看身邊嬌俏溫軟女子,眉眼輕挑。
“當然,這說明我們都安全了,也可以快點給長老他們答覆。”
傾燭皺眉,有些不解的看了身邊男人一眼,腳下步履生風。
“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韓墨塵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一把拉住了趕到他前頭去的女子,然後用力一帶,傾燭便無處支撐的跌進了他的懷裡,一頭撞進了那堅硬的胸膛。
“你胸好硬!”她叱道,卻在那有力跳動的心口略微迷失。
這個懷抱的氣息很好聞,帶著淡淡的清冷氣息,卻有一股莫名的桃花芬芳,讓她一不小心紅了臉,一時有些頭暈目眩。
“你幹嘛!”
鉗在女子纖細腰肢上的雙手宛如鐵臂,因為拉她時用的力氣太大,弄得傾燭有些疼。她猛然回過神來,失聲叫喚,然後一把推開了他,一張瑩白小臉漲得通紅。
“那個……”
韓墨塵被傾燭突然那麼大的反應嚇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的用合起來的扇子敲了敲頭,說道:“你不覺得那長老答應的太過輕易了嗎?”
“啊?”
傾燭一愣,陰暗之中有些燒起來的小臉慢慢恢復了冷靜。確實,從他們剛入這神秘島開始,一切就都太過順利,順利的不可思議。
雖說小姐給她的簪子可作為宗門和小姐之間的信物,可作紐帶,但也太不對勁了。
因為這簪子再貴重也是身外之物,過了整整七年很有可能已經流失在外,被奸人所得,用以利用宗門力量。
所以如今就算把簪子交給宗門之人,也不能就此確定小姐就是持簪子之人。況且在世人眼中她家小姐早已去世多年,這七年的時間如此漫長,七年後卻突然有人說慕千雁還活著,想必任誰也不會如此輕易地相信吧?
此事確實蹊蹺。
這般想來,傾燭心中突然一慌,用力抓緊了身前男人的手臂,溫軟的面容上滿是不安,“韓墨塵,難道他們是故意的?事實上是在給我們下套!”
這可是幾百年在武林都屹立不倒的神秘宗門,怎麼可能如此沒有警惕之心?若他人說什麼便信什麼,又怎麼可能有如今的強大。
韓墨塵略微沉默了會兒,薄唇緊抿,那注視著山洞前方一點光亮的桃花眼銳利而冰冷。
“不要慌,先出去再說吧。”
他突然抓緊了身邊女子的手腕,便一躍而起,疾馳而出。帶起陣陣的風聲,在陰冷的山洞之中迴旋。
……
與此同時,梁氏皇朝境外,戰鼓轟鳴,錦旗飄揚,正是兵戈鐵馬,皆來勢洶洶。
梁軍為首的一方,高頭駿馬之上,男子手持寶劍,一身黝黑戰甲。藏於盔甲之下的面容白皙,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一雙劍眉下是一對細長而多情的桃花眼。此時那眸子裡卻如冰凍千里,攜帶著濃郁的殺戮之氣,冷酷殺伐。
猛烈的秋風吹過,那戰旗在風中席捲的聲音獵獵,這騎馬於側的男子橈是一身戰甲,也無法遮掩那卓爾不群的英姿。
在他的身側,是一名年紀較大的將軍,一身正氣凜然,卻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那眼中的精光,不容小覷。
身後百萬雄獅,氣勢凌然。
而梁軍對面,匈奴之人皆五官深刻,體格健壯,那手中把把彎刀銳利的刺眼。亦是來勢洶洶。
為首的黑馬上,是五官深邃邪妄的男人,約摸七尺,體格健壯,鷹鉤鼻,膚色黝黑,絡腮鬍子,卻是有一種野性,很是俊朗。
看起來二五有餘,應是匈奴二殿下赫連渠。
可最為引人注目的卻是身騎白馬與他並肩而立的女子。身披戰甲,面容精緻,神情卻極其嚴肅,很是英姿颯爽。
秋風凜冽,捲起沙塵萬千,戰事一觸即發。
“哈哈哈,真不曾想到,一直與我匈奴之人行兵打仗的將軍竟然是個小白臉!”
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