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將軍,淮西地事就交給張將軍吧,一切由他處置,朝庭就不要插手了。 ”
萬萬想不到李雋居然會偏向張世傑,廖勝功的眼珠都差點掉下來了,難以置信,正要勸誡,李雋已經站起身道:“哦,皇后和我約好了,還要去遊西湖呢。 你也下去吧。 ”不等廖勝功說話,揚長而去。
第二天,廖勝功一臉愧色向李雋請罪。 那是因為他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不得不佩服李雋見機之快,跑來向李雋請罪。 李雋笑著安慰一通,把他打發了。
姜新他們伸長脖子盼望朝庭地裁奪下來,等來的不是李雋的回答,而是朝庭派人來嘉勉張世傑的好訊息。 這一來。 姜新他們一個個成了蔫茄子,張世傑要他們東就東。 要他們西就西,再也不敢進言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句話也許是為張世傑準備的,這位名將的所作所為一向可圈可點,獨有這一次卻是失策,還是失策之極。 張武三萬軍隊攻打合肥一直打不下來,不是宋軍沒有戰鬥力。 而是張世傑把李雋配給淮西軍的火炮給扣了不發不說,還不準使用火器,說那是絕密武器,沒有他地命令,不準使用。 在他地高壓手段面前,委屈地張武不得不執行他地命令。
合肥之戰一開始,宋軍還能佔到上風,到後來就處於劣勢了。 原因不在於蒙古人的戰鬥力提升了,而是淮西地區的蒙古軍隊趕來增援了,隨著援軍趕到,蒙古軍隊反倒有兵力優勢,而且這優勢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對張武不利。
張武向張世傑求援。 張世傑是滿口答應,說要多少有多少,援兵已經派出,張武的要求給滿足了,也是很高興。 可惜的是,他的高興沒多久就變為沮喪,最後變為憤怒,不顧軍令跑回大營質問張世傑,沒想到迎接他地是一頓軍棍。 要不是眾將求情,他的軍棍肯定是吃定了。 萬般無奈的張武回到合肥前線繼續與蒙古人周旋。
唯一讓張武感到溫暖的是。 當他離開大營時,張世傑把李雋賜給張世傑的御酒送了他一罈。 讓他的心裡好受些。
張世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說要給張武援軍,真的是派出了援軍,只不過援軍每天只能走五里路,或是十里路不等,每天要走幾里路,完全得由張世傑說了算,就是帶兵將領都沒有決斷權,張武自然是等不到援軍了。
張世傑為什麼會這麼做,不僅眾將迷糊了,就是阿術這個蒙古軍中著名地將領也給他忽悠了。 想來想去,阿術都鬧不明白張世傑的真實用意,不過他可以確定一點:象張世傑這樣軍事才幹傑出的名將,不可能能犯這種低階錯誤,還是低階得讓人一眼就看穿其中有詐。 不用說,他的肯定是有陰謀。
正是基於這種判斷,阿術心想你演的這出戏不外就是想奪取合肥,萬變不離其宗,只要守好了合肥,還怕你幹嗎?下令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去增援合肥,是以合肥城裡的蒙古軍隊越聚越多,足有六萬之眾,依現在情況,就是張世傑派十萬人去也足以守住。
阿術不愧是名將之才,他地設想不能說不正確,張世傑真的是有計劃,而且他的計劃還不止一個,是一個連環套,當阿術明白過來之時,他會後悔得想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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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良淳在解晉和歐軍行的陪同下檢閱解晉的騎兵,對一個騎兵道:“把你的裝備拿出來看看。 ”
騎兵道一聲領命,把裝備一件一件地拿出來,有寶刀、手弩、手榴彈、匕首、火銃,遠端和近戰武器全有,好象一個武器倉庫,趙良淳拍拍他的肩頭,笑道:“你哪裡是個軍士,純粹就是武器倉庫。 準備很充分,很不錯。 ”
解晉笑道:“趙將軍是知道的,這支騎兵是全軍的驕子,是皇上特命從全軍中挑選出來的精兵組成,他們不僅要有過人地膽氣、技戰術嫻熟、體格高大,還要有一技之長,每一個人都有一樣特長。 ”指著一個身材高大地騎兵道:“比如說他吧,從軍前是獸醫,能治馬。 他的鼻子很靈,是很好地嚮導,總是能找到捷徑。 ”
“你們這支騎兵,是大宋朝的精華,只有趙僉將軍的玄甲騎兵能與你們相提並論。 ”趙良淳很是滿意,道:“不過,你們也得小心,你們這次行動困難不小,路程遠,沒有補給,供給全得靠自己籌措。 我想了想,你們這次行動既有衛青當年長途奔襲河朔的路程。 又有驃騎將軍攻打河西走廊沒有後勤補給地困難。 這兩個難處,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好解決,很讓人頭疼,你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