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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部分

樣的手錶,雖然這並不是我買的,但也算是我用命換來的。”

“就在我暗自高興的時候,連長指著納粹軍官命令道:‘把這個貨拖下去斃了!’對此,沒有任何同志有異議,雖然槍殺俘虜不是什麼好行為。但是我們之前剛剛失去了戰友,甚至我們中不少同志的親人就倒在了納粹的屠刀之下,殺死他們對我們來說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更何況這還是一個黨衛隊的渣滓,這些納粹黨的匪徒統統該死。按照軍隊內部不成文的規矩,凡是納粹黨的匪徒統統可以槍斃,誰讓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槍殺我們的政委和黨員同志來著。這就是對等的報復!”

“當然,黨和政府並不鼓勵我們這麼幹,但是作為一個戰士,作為一個失去了兄長的弟弟,我不得不說我憎恨德國佬。一年多後,我們攻入了德國,上級命令我們對待德國居民要友好,但是我們真的做不到。哪怕是最寬容的人也只能減少同德國人打交道,避免同他們接觸。當然,有時候在政委的命令下,我們也不得不裝裝樣子,給德國人一點小恩小惠。當時,我們每一輛坦克上都配發了一定量的糖果(都是繳獲的),碰到德國小孩的時候,我們就會發一些給他們。”

“說到這裡,說道戰利品,我不得不先說說我們的飲食供應。在進攻中,後勤服務會遠遠的落在後面,我們只有在戰鬥結束之後休整時才能吃到野戰廚房做的食物。但是,每次戰鬥結束之後,食品會很豐富,因為德國人不像我們那麼窮,他們從歐洲各地掠奪來了無數的好東西,可以說他們什麼都有。當然,我們其實也什麼都有,只是在後方很遠的地方,很難送到我們手上而已。”

“我們會優先享用從德國人那裡繳獲的食品,真的很豐富,有燻腸、乳酪、聽裝肉和各種水果罐頭和酒類。但是德國的麵包很糟糕,不僅沒有什麼味道,而且看起來還不像麵包,嚼起來更是跟鋸末一個口感。我最中意的德國食品是1。5公斤聽裝的德國燻肉。我們通常把它們切成十厘米長一厘米寬的肉條,拿兩三片夾在麵包裡做成三明治,再喝上一杯德國啤酒,你就能感到生活時這麼的美好!”

“言歸正傳,繼續回到科諾託普的戰鬥本身。失去坦克之後,我一度有些無所事事,只能充當維修工,幫助後勤維修的同志修坦克、修汽車,不得不說,這段經歷對我的幫助很大。戰爭結束之後,藉著這門手藝我找到了新工作,收入很不錯。”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那一天連長忽然找到了我,問我願不願臨時借調到近衛機械化第一軍去幫忙,現在那邊缺少坦克手,而我們這邊有富餘。能上戰場,我當然不會拒絕。很快師部就開好了介紹信和借調信,我收拾好行裝之後告別了連裡的其他同志,去近衛機械化第一軍報告了。”

“當時,我以為這就是臨時借調,打完這場戰役我就得回去。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借調使我永遠的留在了近衛機械化第一軍,一直到戰爭結束。”

“進入近衛機械化第一軍的感覺不能算太好,因為我們這些被借調過去的人就像牲口一樣擺在他們面前任其挑選。當然,很快我們就被瓜分一空了。跟著新的營長我抵達了近衛重型坦克第100營,這是一個榮譽等身的單位,從東波蘭他們一路殺了回來,可以說是全蘇聯公認的英雄單位。不過最讓我高興的是,該營裝備的是T54坦克,一想到我馬上就可以乘坐這種最強大的坦克作戰,我忍不住的一陣陣激動!”

“我被分配到888號坦克當炮手,說實話,我是有點失望的,因為車長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這樣的老爺爺也能打仗?開玩笑吧!我當時就想換一個車組,因為我不是來照顧老頭子的,我是來殺敵報國的。”

“不過我很快發現錯得很離譜,因為老爹雖然年紀大,但是打仗確實很厲害,據說他參加過第十次俄土戰爭以來的歷次戰爭,1900年侵略過北京,1905年在遠東打過日本鬼子,第一次世界大戰跟德國人交過手,國內革命戰爭既當過白軍也當過紅軍,三十年代又去過西班牙,反正據說他打過的仗比我們吃過的鹽都多。”

“老爹不光是資歷老,為人也很不錯,他的存在讓有些討厭的政委不能隨便下達無腦的政治命令。惹火了他,老頭誰都幹揍,而且完全不需要擔心負責任的問題。據說老爹的老部下在軍內和黨內的地位很高,似乎是手眼通天的那種,反正就連師長都對他十分客氣。”

“不過老爹很少談論那些老部下的話題,他似乎是有益避開這個話題。有一種傳言說,因為政治取向不同,他似乎同那位老部下關係很僵。而他更願意說的是他的孫女以及曾孫和曾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