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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8部分

。但是讓捷爾任斯基痛心的是,他只看到了一些完全墮落的可憐蟲,在這些可憐蟲身上捷爾任斯基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革命者的影子。

而這一次的經歷給了捷爾任斯基莫大的觸動,為什麼這些曾經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老革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是這些人變了?還是黨的規章制度不完善呢?

經過長久的思考,捷爾任斯基認為原因是後者,黨內某些同志的權力實在太大了,在絕對的權力面前,想不腐敗不官僚都難。說實話,這一發現讓捷爾任斯基很苦惱,他試圖去完善制度建設,但是現行制度的執行者們卻強烈地反對改變,沒有人願意被約束,尤其是權力巔峰的那一批人。

甚至就連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也曾勸說他不要太較真,暫時保證黨的穩定性是第一位的,偉大的衛國戰爭時期,穩定勝過一切。

這樣的勸說讓捷爾任斯基很生氣,他自然是聽不進去的,自然是依然故我的抓腐敗和官僚主義問題。但是這樣的努力效果實在是有限,而當他的身體垮掉之後,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上的鬱悶讓鐵面人第一次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捷爾任斯基告訴自己:“菲利克斯,你並沒有做到該做的事。甚至事情一直在惡化,而你卻對此束手無策,這隻能說明一點,你失敗了,你的工作能力有問題。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早點退位讓賢呢?”

在這樣的自我催眠下,捷爾任斯基想到了辭職,他想擺脫這一切,他實在是太苦悶了。而現在,李曉峰則在公然揭傷疤,在往捷爾任斯基的傷口上撒鹽,某仙人等於在說:“你退下去了,事情不會變好,反而會變得更糟糕!”

捷爾任斯基有想過這種可能嗎?有的,但鐵面人不是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嗎?所以對此他顯得意興闌珊。

眼看效果不佳,李曉峰趕緊又道:“菲利克斯同志,最近我可是聽到了不少關於我們兩個部門的流言蜚語,你有興趣聽一聽嗎?”

捷爾任斯基看了某人一眼,那意思是你的廢話我不想聽,但李曉峰卻根本裝作沒看見,自顧自地就說開了:“兩個中學同學相遇然後寒暄。一個問:‘您現在在哪工作’,另一個回答:‘當老師。您呢?’,‘克格勃。’,後者繼續問道:‘啊,您在克格勃具體幹什麼?’,前者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們負責揪出那些對國家不滿的傢伙。’,後者驚訝地問道:‘您的意思是……還有人比較滿意?’,前者撇撇嘴回答道:‘哦,那些人不歸我們管,負責管他們的是紀委。’”

捷爾任斯基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彷彿沒有聽到某仙人的講的冷笑話一樣,而李曉峰只能又講了一個:“前些天我參加了一個會議,會議開到一半主持人突然說:‘下面請認為社會主義好的同志坐到會場的左邊,認為資本主義好的同志坐到會場右邊。’大部分人坐到了左邊,少數人坐到右邊,只有一個人還坐在中間不動。主持人問道:‘這位同志,你到底認為社會主義好還是資本主義好?’那人回答道:‘我認為社會主義好,但是我的生活像是資本主義。’,這句話讓主持人慌了,他趕緊說道:‘那請您趕快坐到主席臺上來。’”

捷爾任斯基變了變臉色,不過依然強忍著沒有說什麼,李曉峰則是微微一笑,又繼續往下講:“前兩天我可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說的是某個老革命突然想起了當年被流放時在農村的生活經歷,便邀請依然生活在農村的老朋友前往自己家裡做客。當時這位老革命興致勃勃地炫耀了自己的豪華別墅、進口小汽車和名貴傢俱,還問老朋友覺得這一切何如。你猜猜他的朋友是怎麼回答的?”

捷爾任斯基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怎麼回答的?”

李曉峰笑道:“這個農村老頭很緊張地問道:‘我的老朋友,你擁有的這一切被共產黨發現了該怎麼辦?’”

捷爾任斯基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頭的桌子,看得出老頭氣壞了,不過李曉峰卻既然火上澆油地說道:“這還不算什麼?還有些笑話可是連列寧同志都沒有放過!”

捷爾任斯基震驚了,他驚愕道:“這不可能吧!”

李曉峰聳了聳肩道:“話說烏克蘭的鄉下有個老太太,第一次前往基輔的她看到了列寧同志的巨大塑像,老太太仔細看了一陣之後向路人問道:‘為什麼要給我的老頭子立塑像?’,路人很不高興地呵斥了老太太:‘你知道什麼,這是偉大的列寧同志!”,老太太愣了,問道:‘列寧是幹什麼的?’,路人嚴肅地回答道:‘他解放了全蘇聯的無產階級,趕走了萬惡的資本家、貴族老爺和地主!’,一聽這話,老太太高興了,她興致勃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