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的這一幫人就全得罪了。
大傢伙會想,你小子是年輕,還能幹十幾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巴不得將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掃地出門還儘快的“搶班奪權”是吧?
雖然老頭子們的怨念不能傷害李曉峰太多,但無疑的這些老傢伙會覺得斯維爾德洛夫在為他們著想,跟他們才是自己人。這在未來老託退休之後,還是能發揮不小的作用的。
所以,李曉峰既要維護原則又不能的罪人,這就比較困難了。但是李曉峰還是有辦法的不是麼。
“菲利克斯同志那邊的工作我去做,我會盡一切努力說服他放棄立刻退休的想法。”李曉峰很平靜地回答道。
斯維爾德洛夫卻冷笑了一聲,反問道:“要是菲利克斯同志依然不同意呢?你怎麼辦?”
李曉峰還是那麼波瀾不驚地回答道:“我會讓他同意的!”
見李曉峰始終迴避那個最關鍵的問題,斯維爾德洛夫也不能繼續逼迫,否則一旦被列寧知道了他強烈地想要推翻那條紅線,那列寧恐怕是饒不了他。所以小斯也不敢逼得太緊,反正他相信頑固的鐵面人絕對不是李曉峰可以說服的。
李曉峰又一次跟捷爾任斯基碰面了,這一次是在重症監護室裡。其實捷爾任斯基在清醒過來之後,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轉入普通病房,他認為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不能多佔公共醫療資源。但是他的要求被政治局無情地拒絕了,而且在醫生的強烈要求下,鐵面人只能屈服。
“你來是說服我收回退休申請報告的?”捷爾任斯基躺在病床上甕聲甕氣地問道。
李曉峰看了看削瘦的鐵面人,忽然笑了:“菲利克斯同志,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您也是躺在床上。”
捷爾任斯基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個第一面,說實話,那一次他對某人印象不佳,但是後來某人卻不斷重新整理他的印象,直到某人跟他成為了一個級別的領導。
似乎想當年這招有用?嘿,那你也太小看了捷爾任斯基,削瘦的老頭很快就從回憶中擺脫了出來,很不客氣地說道:“有事說事,不要以為用這種溫情的把戲就可以讓我改變主意。”
“我知道!”李曉峰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然後很隨便地坐在了床邊,“您是誰啊!鐵面無私的菲利克斯同志,是又臭又硬的老頑固!”
這話讓捷爾任斯基樂了,因為在黨內真的沒有幾個人敢當著面這麼說他,也只有某人才能這麼肆無忌憚了。不過他卻並不生氣,因為他知道很多人僅僅是嘴上不說而已,其實心裡頭不定怎麼編排他呢!當然,他也是絕對不在乎的。
所以捷爾任斯基就那麼心平氣和的看著李曉峰,他倒想看看這個古靈精怪的安德烈同志會怎麼勸說他。
李曉峰也就那麼滔滔不絕地說下去了:“您退休了好啊!沒了您在紀委唧唧歪歪,我們可是輕鬆了不少。早就住膩了公寓的同志可以換別墅了,國產小汽車也能換成進口的了,想去索契療養也不用等兩年了,一年去兩次都沒問題了。您走了,大傢伙都高興,算是皆大歡喜啊!”
捷爾任斯基嘴角抽了抽,看得出他是強忍著沒有說話,而李曉峰依然是自顧自地往下說個不停……(未完待續。)
347講笑話
李曉峰其實也是一邊看一邊觀察著捷爾任斯基的表情,他很清楚捷爾任斯基的脾氣,這是一個把原則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同志。你可以要他的命令,但是絕不可能讓他放棄原則。
對於這樣的老頑固,用常規的辦法勸說是根本不會有任何作用的,甚至還會有反效果的。只能以毒攻毒,抓住捷爾任斯基最在乎的原則問題做文章,才能讓鐵面人留下來。
而鐵面人最關注的除了本身的以身作則問題之外,就是黨員幹部的紀律問題。這些年來隨著經濟的好轉,黨內確實出現了不少不好的苗頭,腐敗享樂主義,官僚主義,等等歪風邪氣在蔓延。捷爾任斯基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哪怕是他是儘可能的去跟歪風邪氣做鬥爭了,但這些毒草總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麼幾年的鬥爭下來,捷爾任斯基都鬱悶了,反腐敗、反官僚主義是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但腐敗依然是時時刻刻都在進行當中。殺一儆百也毫無意義,有時候捷爾任斯基都鬱悶,新革命和小革命中存在腐敗思潮和腐敗的土壤也就罷了,怎麼腐敗得最嚴重的竟然還有相當一批老革命呢?
當時捷爾任斯基就親自審問了這些老革命,他想要搞清楚,當年大家一起鬧革命時的幹勁和艱苦樸素的作風都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