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22歲時,波爾賓開始將夢想變為現實,他先是於1927年加入蘇共,緊接著又加入了紅軍。在軍隊中,他向上級表明希望成為飛行員的願望,但是他沒有受過良好的基礎教育,而且身子骨也顯得不那麼結實,為此付出了整整兩年的努力,他才獲准前往航空學院。
在航校中,波爾賓的表現異常的出色,在1932年畢業時,他是少數幾個因為素質出眾直接被留校擔任教官的人。一開始波爾賓駕駛的是TB3,並在32歲那年成為了轟炸機中隊的中隊長。
之後,波爾賓參加了諾門坎戰役和西班牙內戰,在此期間他發現SB2所謂的快速轟炸沒什麼卵用,並及時指導部隊改變轟炸戰術,避免了損失,因為而獲得列寧勳章。
在衛國戰爭爆發時,波爾賓已經成為第150航空轟炸團的團長,並且開始換裝蘇2俯衝轟炸機。在戰鬥間隙,波爾賓一直在思考戰術問題,他發現早期型的蘇2俯衝轟炸機存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那就是在飛行員在特定情況下做出側滾動作時,飛機經常會表現出強烈的向右連續滾轉的傾向。
對於當時的紅軍菜鳥飛行員來說,這可是要命的問題,弄不好就會機毀人亡。而這個問題是如此普遍,以至於總裝備部都不得不派專員來核實這個問題。但是比較無語的是,衛國戰爭的突然爆發讓紅軍根本沒時間去糾正這個問題了,只能警告所有裝備蘇2的部隊:嚴禁飛行員在飛行中側滾,以避免飛機陷入危險的連續滾轉。
實話實說,這種“解決”方案等同於沒有解決一樣,側滾可是很重要的機動動作,對於攻擊機來說十分重要,不側滾可以說等於限制了蘇2三分之一的戰鬥力。
面對這一問題,大部分團長、師長選擇了老實執行上頭低階命令,而波爾賓卻不一樣。當獲知自己團裡的年輕飛行員違反了這一禁令之後,他並不像其他團長那樣拍桌子。罵人或者乾脆關禁閉。而是在問:“你小子是怎麼避免連續滾轉而活著站在老子面前的?你是怎麼做的?飛行的反應又是怎樣的?接著你又是如何控制飛機的?”
波爾賓一貫認為對症下藥比裝聾作啞強得多。事實上,波爾賓本人就帶頭不執行禁令,他多次故意在空中進入失速滾轉,然後想辦法重新控制住飛機。
皇天不負苦心人,波爾賓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不慌張,始終牢牢地控制住操作杆,飛機在進入連續滾轉之後會逐步的恢復正常。
上級也注意到了波爾賓的發現,在德軍包圍基輔的時候,波爾賓被召回莫斯科,前往空軍作戰部,參與研究如何充分的發揮蘇2俯衝轟炸機戰鬥力的研究。而在那裡,波爾賓發明了一套後來被命名為“瓦圖什卡”的機動戰術。
所謂的瓦圖什卡在俄語中的意思就是“輪轉”。整套機動由多架俯衝轟炸機聯手實施,它指3到4架俯衝轟炸機對目標實施不間斷的輪番俯衝轟炸戰術。
各機以500到600米距離拉開相對位置,在同地面呈70度角位置上實施俯衝。理想狀態是,當第一架俯衝轟炸機攻擊拉起時,第2架正呼嘯著快要撲向目標,而此時第3架剛剛由水平飛行改為俯衝。
對戰鬥機怎麼保護俯衝轟炸機的問題,波爾賓也有建樹:護航戰鬥機被分為幾個小隊,某幾隊飛在高空或者側後方,另一隊為俯衝轟炸機提供側翼保護。而且波爾賓要求戰鬥機為俯衝轟炸機提供貼身保護,也就是說戰鬥機將和俯衝轟炸機一起俯衝。
一開始上級並沒有想要讓波爾賓去對付那座該死的鐵路橋,空軍作戰部普遍認為這是大材小用了,認為其他俯衝轟炸機部隊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那座該死的橋,只不過事實讓他們驚碎了眼鏡!
第一個對鐵路橋發起攻擊的是拜利少校的第86航空轟炸團,在機場進行了簡短的動員之後,拜利少校就開始執行這個有些小兒科的任務了。帶著滿滿兩個編隊共20架蘇1,拜利少校直撲波喬普,但是兩個小時後,少校回來的時候,僅僅還剩下三架蘇1,連少校本人也被擊傷。
用拜利少校的話說:“那是一個火刺蝟,小夥子們同它進行了英勇的搏鬥,比如安德烈。特爾丘克中尉就架機直接撞向了敵人……”
一天之後,拜利帶著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另外9架蘇1再次發起了攻擊,結果不光再次無功而反,而且又送給了德軍三個戰果。
這讓空軍開始驚奇了,一口氣將第270轟炸航空兵師投入了進去,但是這場規模宏大的空襲卻變成了一場屠殺。吸取了上次被空襲額教訓,德軍在布良斯克方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