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除了給第12和第20集團軍下死命令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招了。
“我們還有辦法的,”李曉峰一本正經地說道,“除了命令部隊加速之外,我們還可以儘量地給敵人制造麻煩,讓空軍加強空襲,摧毀敵人逃跑路線上關鍵的節點,比如說橋樑……”
羅科索夫斯基苦笑了一聲,這一招他也想到了,但是效果並不好,為了躲避空襲,德軍是晝伏夜出,而且在關鍵的交通節點上佈置了大量的防空火力。更關鍵的是,根據空軍的反應,他們的德國同行這些天也開始發瘋,根本就是不惜代價的掩護地面部隊,空中的激戰一點兒也不比地面上輕鬆。
“這充分說明,我們的空中力量不夠強!”李曉峰站了起來,很嚴肅地說道:“給軍委發電,告之我們的實際困難,請求軍委抽調更多的戰機支援我們……”
李曉峰的要求讓軍委和總參謀部十分為難,前面說了,空軍正在大規模換裝之中,不管哪個方向都很吃緊,之前為了支援布良斯克方面的滾雷行動,已經讓其他方面軍大出血了,而現在某人還要更多的飛機,這怎麼可能辦得到?
反正圖哈切夫斯基是沒有太多辦法的,不過這一次連托洛茨基卻站在了某仙人那邊,老託獲知這一訊息之後,親自給圖帥打了電話:“米哈伊爾同志,布良斯克方面的戰事是一大轉折點,這是我軍從被動防禦轉為進攻的第一步,是擺脫之前被動的關鍵一戰。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打贏這場戰役,如果能全殲敵人,那戰場上的態勢就完全被改寫了。甚至哪怕不能全殲敵人,只要能重創敵人,都是一次重大勝利。為了這一重大勝利,不管有什麼困難都必須排除,飛機的問題你必須解決,這是政治任務,沒有任何條件可講!”(未完待續。)
220橋
羅科索夫斯基遇到了大麻煩,布良斯克方面軍的地面部隊因為他的錯誤判斷,失去了戰機,眼下隨著德軍快速後撤以及殿後部隊誓死阻擊,讓布良斯克方面軍毫無辦法。
當然,政治局和軍委都不會放過這個打翻身仗的機會,很快李曉峰的請求就被透過了,紅軍集中了強大的空中力量,準備用排山倒海一般的空中襲擊拖住坦克第一、第二叢集。
“敵人的空襲十分猛烈,”古德里安在日記中寫道,“只要天一亮,成群結隊的轟炸機和攻擊機就會在我的頭頂盤旋,並攻擊他們發現的一切目標。大到一輛坦克、一輛汽車,小到一個人一匹馬,所有暴露的目標都會遭到俄國空軍無情的打擊。迫於無奈之下我和克萊斯特只能命令部隊晝伏夜出……”
按理說德國人都晝伏夜出了,對於追擊中的紅軍地面部隊而言,這該是個好訊息吧?但沒有那麼簡單,因為殿後的德軍十分頑強,是不惜一切代價的瘋狂阻擊,往往一個散兵坑一條戰壕都要反覆易手數十次。
面對如鋼鐵一般頑強的德軍,連羅科索夫斯基都不得不感慨道:“我們所面對的是一群意志堅強不怕死亡的納粹匪徒,想要戰勝他們,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慘烈的阻擊戰持續了三天,直到德軍最後一輛坦克和最後一門反坦克炮被摧毀,防線才宣告崩潰,但是這三天卻給了古德里安和克萊斯特逃生的可能,當紅軍的裝甲部隊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衝破阻礙時時,古德里安和克萊斯特的主力早已逃到了波喬普。
對此,不管是羅科索夫斯基還是阿爾克斯尼斯都顯得很遺憾,因為他們已經盡了全力,裝甲部隊不惜代價的猛打猛衝,而空軍更是傾其所有的投入空襲。可誰讓敵人頑強呢?
無奈之下,他們也只能對波喬普想辦法了,如果能摧毀波喬普市區的幾座關鍵橋樑,也是可以爭取到一定時間的。於是乎空軍又一次開始了瘋狂的空隙,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波喬普市的鐵路橋,如果能摧毀這座大橋,就意味著掐斷了德軍最重要的逃生路線。從一開始,空軍就將鐵路橋當成了重點目標。
當然,德國人也知道這座鐵路橋的重要性,所以在這座橋樑周圍佈置了強大的防空火力,簡直就是一個火刺蝟!而肩負摧毀這個火刺蝟任務的是波爾賓的第150團。
在介紹該團的英勇事蹟之前,必須先提一提波爾賓其人。1905年1月27日,波爾賓出生在監獄裡。是的,他的母親被認為是革命者而被投入家鄉伏爾加河中游城市辛比爾斯克的大牢。
說來也怪,這個地地道道的俄羅斯農夫的兒子很早就迷戀上了飛行,哪怕他成年後所從事的工作基本上與機械和航空完全不沾邊(波爾賓勉強跟機械沾邊的就是曾經在一條窄軌鐵路上打過幾個月的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