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同某人是完全一致的。
請注意,發現這個節骨的時候,布哈林是有驚訝有振奮,因為這意味著並不止有他一個人發現了蘇聯存在的經濟問題,也不止有一個人覺得恢復市場的調節作用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這讓布哈林有一種自己不再是孤單一個人在漆黑的道路上探索的感覺,你可以想象他是多麼的高興啊!
很快,布哈林就拿著自己的相關研究報告同李曉峰進行了交流,之前關係很一般的兩個人這一次是一拍即合,頗有點今天才認識對方的感覺。
好吧,今天斯維爾德洛夫給李曉峰扣上了一頂走資。派的帽子,對於布哈林來說,他覺得如果沒有李曉峰的大膽嘗試,這頂帽子恐怕是首先戴在他的頭上,這讓他更加的佩服某仙人的決斷能力。自然的立刻站起來反駁斯維爾德洛夫:
“走資。派?什麼叫走資。派?列寧同志當年也實施過新經濟政策,難道列寧同志也是走資。派?”布哈林的語氣裡流露出激動,他揮舞著胳膊大聲說道:“社會主義道路從來就不止只有一條,不斷地試驗和探索正是我們這些共。產黨員的職責……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是可以幫助我們走過十月革命之後的艱難時期,但是渡過這個時期之後,完成了最初的積累之後,還能繼續一成不變的走老路嗎?同志們,我們必須要看到我們的敵人還在不斷快速地發展壯大,如果我們不能用更快的速度迎頭趕上,那將會被敵人甩得越來越遠。當敵我力量對比懸殊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將是敵人掀起另一股反對我們高潮的時候,那時候我們要付出多麼慘烈的代價來維護我們的獨立自主和社會主義火苗呢?”
說著他猛地一揮手慷慨激昂地說道:“所以在危機還沒有到來之前我們就必須開始探索,必須找到一條更快的發展之道。而我認為安德烈同志在波蘭所做的探索就是一次很有益的嘗試,鞋合不合腳必須試過才知道,如果波蘭的試驗能夠取得成功,汲取其中的先進經驗難道不好嗎?我非常贊同安德烈同志的探索和試驗,所以如果硬要給這種探索和試驗扣上一頂走資。派的帽子,那算我一個!”
布哈林幾乎是噴了斯維爾德洛夫一臉,說心裡話此時小斯還有點蒙圈,因為他之前的矛頭是對準的某仙人,按道理來說首先開始反擊的也應該是某人。但是布哈林怎麼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出來,看他那個手舞足蹈的樣子,似乎比某個當事人還要憤怒還要氣憤,簡直要衝上來拼命,這是鬧哪樣啊?
斯維爾德洛夫想不通,但是更讓他想不通還在後面,布哈林的發言結束之後,魯祖塔克、古比雪夫等鐵桿的仙人派也跳出來搖旗吶喊,對他進行全方位的反擊。而且隨著他們的帶動,什麼霧風耶維奇之類的政。治局新秀也跳出支援。
一瞬間,斯維爾德洛夫反倒成了眾矢之的,他反而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少數派,那個被動和尷尬就別提了。這就讓斯維爾德洛夫想不通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明明維護制度的他反而不討好,制度的破壞者某人卻贏得了一片擁護呢?尼瑪,你們這是搞錯了,你們這是吃錯了藥好不好!(未完待續。)
630搞定
其實不是魯祖塔克他們吃錯了藥,而是斯維爾德洛夫太跟不上形勢了。某仙人要搞經濟改革,肯定不會只是自己一個人悶頭搞,然後突然拿出來放個炮。他必然首先要跟一干死黨討論或者探討,因為對於某仙人這個級別的領導來說,要決定一項政策真的已經不是他個人的事兒,更不是他隨便拍拍腦袋就可以做決定的了。他必然要跟其他的同黨商量只有大家都認為可行,才能去做是不是。
從現在的情況看,魯祖塔克他們都一致贊同進行經濟改革嘍?那也不見得,因為布林什維克當中真正具有專業素養的經濟學專家還是很稀少的,能拿上臺面說的,現在也只剩下布哈林了。對於某人要進行改革,包括魯祖塔克在內的政。治局委員是有疑慮的,畢竟現在蘇聯的經濟還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而治國就最怕治平,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好好的亂改什麼呢?套用後世時髦的話——勝利者不需要改變。
包括魯祖塔克和古比雪夫其實是有疑慮的,這個時候改革真的好嗎?他們肯定也在規勸某仙人,但是某仙人也拿出了強大的理由,那就是從1945年開始,蘇聯的經濟並沒有因為戰後重建爆發出足夠的增長速度,相反是一年比一年的增長率降低,而且是下臺階的降低。這種降低已經充分說明了蘇聯的經濟增長確實乏力,也就是說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體制前期那種擊中精力辦大事的效率增幅效果已經消失了。此時反而因為計劃過於死板導致了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