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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部分

個該死的醉鬼給浪費掉了。在岸邊,最後的那一刻和我站在一起的是一群來自第二師三團的殘餘人員,包括他們最後的軍官波拉克上尉。焦躁和恐慌寫在我們每個人臉上。等了許久之後,好運終於來了,透過蒙蒙地晨霧,依稀可以見到一艘魚雷艇在向我們靠近。”

“波拉克上尉指揮了整個上船過程,但就在上船的前一刻,他才突然發現自己之前派出去的最後一支阻擊分隊還沒能悉數歸來,顯然這些可憐的傢伙在茫茫晨霧中迷路了。我清楚地記得他對我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我們吃了大敗仗,但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一名我計程車兵,之前不會,現在依然不會!’”

“波拉克上尉轉身消失在了一片白色之中……等了一會兒之後,魚雷艇的艦長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一聲令下之後,就向對岸衝去。不久之後,隱隱約約能聽到岸邊槍聲大作,我們也最有一次見了波拉克上尉,他單腿跪在地上,用手槍在射擊,直到他被一顆子彈擊中前額仰面倒了下去……很奇怪,此刻繚繞在我心頭的不是之前戰鬥中的崢嶸歲月,而是艇上二師三團士兵們眼眶裡含著的淚水,他們心裡明白,恐怕再也看不到波拉克上尉和許多熟悉的面孔了……”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傑拉內克一樣走運,能在最後一刻逃出生天,比如克勞森少尉,作為一名軍官,他也有話要說:“……我們太累了,狼狽地逃竄了近兩百公里,一刻都得不到休息,還要不停的戰鬥,這已經超出了我們體能的極限……我和小夥子們一起隨地就躺下了,附近還有一些零散的人員,顯然他們在河灘上已經等了不少時間。河道中央熊熊燃燒的船隻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們,又少了一艘能帶我們過河的船隻……不過過河又能怎麼樣?我不相信紅軍在河對岸沒有阻擊部隊,還不是繼續逃跑或者送命!”

“……看來是沒有船隻回來救我們了,可能他們早就把我們忘記了。頓河還是一如既往的寧靜,舉目望去,一艘船影子都沒有,已經有人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試圖遊向對岸。不過絕大多數只游到一般就筋疲力盡的沉下去了……”

“當5月19日太陽昇起的那一刻,馬蹄踩踏地面的轟轟聲意味著紅軍新一輪的進攻開始,我情不自禁的自嘲道:‘終於可以解脫了!’傷員們哀嚎著,絕望計程車兵失去了理智瘋狂亂竄,更多的人傻乎乎地撞上俄國人的槍口,一位還算清醒的少校扯著嗓子喊道:‘不會再有船來了,我們已經被拋棄,被背叛了!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繼續戰鬥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們各自逃生去吧……’”

“在少校的‘鼓勵’下,我們飛快地打出了白旗,當俄國人用刺刀將我們押往戰俘營的時候,我最後遠眺了一眼頓河對岸,我知道,我在俄國的戰鬥生涯從此結束了……”(未完待續。)

334烏博列維奇

紅十二軍主力趕到頓河附近的渡場時,捷克軍團的殘兵敗將在鄧尼金的接應下已經向伏爾加頓斯克方向跑遠了。紅軍和白軍之間的第一場正面決戰突然拉開了序幕,然後又突然收場。

總體而言,紅軍在付出了一定代價的前提下,重創了克拉斯諾夫和捷克軍團,盤踞在烏克蘭東部的白軍基本被一掃而空,為下一步解決烏克蘭問題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有多達兩萬餘白匪軍逃出了包圍圈?”

看得出,導師大人對這個數字很不滿意,兩萬人雖然不算特別多,但是也算是一股有生力量,在防備空曠的東方,足以掀起一股波瀾了。而這正是他很不願意看到的。

他皺眉向托洛茨基問道:“鄧尼金匪軍有多少人馬?”

托洛茨基苦笑了一聲:“之前我們關注的重點一直是克拉斯諾夫和捷克軍團,對於鄧尼金匪幫的活動並沒有特別的關注……總參情報部門拿不出一個準確和具體的數字,大概的估計,應該不下兩萬人!”

兩萬加兩萬就等於四萬,更何況還是大概的估計。反正導師大人對總參情報部門搞情報的能力是相當的不信任,他們搞到的情報要麼不是錯漏百出張冠李戴,要麼不是過高或者過低的估計敵人的實力。

之前這些蠢貨還說捷克軍團和克拉斯諾夫匪幫兵力高達二十萬以上,還說他們彈藥充沛士氣高昂,建議西南方面軍首先採取守勢。而現在呢?當戰鬥結束之後審查戰俘和檢查戰場才發現,白軍的勢力被嚴重地高估了,捷克軍團根本就只有六七萬人,克拉斯諾夫匪幫主力也不過超五萬,再加上地方上七七八八的小股白匪軍,滿打滿算也不超過15萬人。

尼瑪,早知道這幫貨才這麼點人馬,就應該早一點讓紅一軍和紅五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