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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部分

主席也就是那麼回事。給那個傢伙,儘快的讓黨內完成和解,然後一心一意地對付白匪軍才是正經!”

斯大林知道這其中的內幕嗎?應該說知道,但他就是不爽而已,不過不爽也沒有辦法,誰讓這是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的共同決定呢!兩位大神出手了,誰能阻攔?

談完了對庫西寧的交代,列寧這才將話題轉向頓河下游的戰鬥,隨著卡緬斯克、沙赫特相繼被收復,殘存的白軍一窩蜂的向頓河方向衝過去,他們唯一的生路也就是乘著紅十二軍主力未到,不能完全封死頓河之際,向察裡津和伏爾加頓斯克方向逃跑。

“在之前的戰鬥中,我英勇的西南方面軍持續作戰,連續擊潰了克拉斯諾夫匪幫和捷克匪幫,累積殲滅和俘虜七萬人以上,殘存的捷克匪軍只有少數人馬向沙赫特以東逃竄,相信紅十二軍能將他們消滅在頓河西岸!”

斯大林的這番發言算得上擲地有聲,實際情況也跟他描述得差不多,捷克軍團確實是潰不成軍,只有季捷裡赫斯帶著少數嫡系突出了包圍圈,向頓河方向湧去。

抵達頓河岸邊的時候,季捷裡赫斯才很悲劇的發現,他的軍隊缺少渡河的船隻,早在幾天前,艾伯哈特就很老謀深算的提前扣押了頓河沿岸的絕大部分船隻,剩下的小獨木舟要想把季捷裡赫斯的三萬多人馬運過河,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當時的情況對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到頓河岸邊的捷克人來說,相當的險惡,後面有大股的紅軍追兵,前面是湍急的河流,而且在河對岸紅十二軍也在日夜兼程的趕來,幾乎可以說他們是陷於死地。

捷克軍團士兵傑拉內克回憶道:“當5月17日黎明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們只能無助的望著湍急的頓河,幾乎每個連和營都籠罩在一種苦悶和心慌意亂的情緒下。上頭命令我們挖戰壕修掩體準備戰鬥,但實際上在逃跑的路上,我們已經將能丟棄的重武器全部丟棄了,不少人甚至已經是兩手空空,難道要我們用雙拳跟紅軍的大炮機槍搏鬥?”

“對於未來的命運,我們普遍感到黯淡,不過師部也傳來了一兩個好訊息,據說活動在察裡津附近的科爾尼洛夫志願軍跟我們取得了聯絡,他們控制了一部分艦船,正在向我們靠攏……不得不說,這個訊息讓我們重新燃起了鬥志,憑著這口氣,我們打退了紅軍的先頭部隊。我身邊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期待著一次成功的撤退,都希望趕緊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

“等待的代價是慘重的,人員損失越來越多,特別是預定撤退的渡口附近,那裡還聚集著大量非戰鬥人員和傷員,俄國人的炮彈一片又一片的落在了人群當中,幾乎每一寸土地都被血液染紅了!18日的黑夜降臨之後,每一個人都等到了期盼已久的渡河命令。但是鄧尼金派來的船隻卻遲到了,據說遇上了紅軍魚雷艇的騷擾,要求我們將撤退的時間再延後四個小時!這也就意味著我們這些負責殿後的傢伙還要在武器彈藥奇缺,而且防線毫無隱蔽可言的情況下繼續承受對方四個小時的狂攻。說實話,我都不敢想象了……”

“天亮了,鄧尼金的船隻卻依然看不到蹤跡,我們只等來了大股的紅軍主力,真正的鏖戰開始了!我不清楚別的地段怎麼樣,但我們的團損失慘重,幾乎是用血肉之軀硬擋下紅軍的攻勢……團長表揚我們說打得不錯,倒不是說我們這些殘兵敗將戰鬥力有多強,而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想法讓我們不用像以前那樣畏手畏腳,即使是少得可憐的彈藥也毫不吝惜,甚至是生命!”

“太陽又要落山了,在一輪猛烈的火炮準備之後,紅軍再次試圖逼向河岸,顯然他們對我們的撤退行動有所察覺。但我們還是頂住了,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不知道這種戰鬥力到底是從何而來,也許僅僅是因為輪到我們渡河的時候就要到了——熬過了紅軍又一輪攻擊之後,我們團在晚上10點離開了自己的陣地,然後向渡口狂奔。這是一段令人惶恐不安的行軍,一路上到處都是遺棄的車輛和死去的戰友,躺倒在路邊呻吟的戰馬,燃著熊熊烈火的帳篷,到了!到了!河灘就在眼前!”

“老早就聽到前面的戰友開始歡呼起來,望著月光下波光瀾瀾的頓河,我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我不由自主的想象著很快就能逃出這個地獄,那將是何等的幸福啊!”

“不過這份幸福感來得突然,去得也迅速。兩個小時在沉默等待中就過去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預想中的渡船根本連影子都沒有出現。要知道這兩個小時裡可以運走很多士兵!”

“後來我才知道,鄧尼金派來的船隻迷路了,兩個小時就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