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可是相當的高明,李曉峰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們這些大流氓不是張口閉口就把人道主義和人權掛在嘴邊嗎?那老子就陪你們好好的談一談所謂的人道主義。不懲罰製造人道主義災難的魔鬼,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協約國集團又一次啞口無言了,對他們來說所謂的人道主義不過是一個幌子,就是拿來用用而已,壓根就沒打算為此負責,更沒打算實打實的追求什麼人道主義的責任。真要追究的話,畢蘇斯基和他的那些黨羽足夠死一百回了,那還玩個屁啊!
於是乎他們只能繼續不痛不癢的跟某仙人扯皮,不斷地變換花樣耍嘴皮子。對此,李曉峰也是以不變應萬變,不就是陪著浪費口水嗎?誰怕誰?
不過,嘴皮子歸嘴皮子,該做的事情依然是照做,甚至還加班加點的做!
而就在嘴仗進入高潮的時候,在李曉峰的命令下,“圍攻”華沙的部隊發動了第一次攻擊,從後來的歷史記錄來看,這是一次無比猛烈的炮擊,東普魯士人民解放軍一口氣向華沙傾瀉了上萬發炮彈,將華沙城北的一個街區徹底的夷為平地!
奧沙利文是《泰晤士報》派駐華沙的記者,當猶太人兵臨城下的時候,這裡成為了全歐洲的焦點。作為《泰晤士晨》最好的戰地記者,奧沙利文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華沙,並親眼目睹了這次兇猛的襲擊。
“襲擊發生在晚上八點,當所有的波蘭人都回到自己的小窩,準備享受戰爭間歇的一點點溫馨時刻的時候,魔鬼的奸笑聲撕破了夜空……當時我正好站在窗前,能看到一條條拖著長長尾巴,像彗星一樣的炮彈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爆炸聲此起彼伏……幾分鐘之後,這一片街區就化為了一片火海,時不時能看到渾身沾滿了火焰的人衝出房門,他們在地上打滾,親友們幫著澆水或者拍打都不管用,這些火焰如跗骨之蛆,哪怕是跳入了水塘,它們都能繼續燃燒……實話實說,我被嚇壞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火焰,可以肯定猶太人一定使用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武器!”
這一點奧沙利文就說錯了,猶太人可不止使用了一種新武器,具體來說使用了三種新武器,第一樣是火箭炮,短時間內傾瀉上萬發炮彈,對傳統火炮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火箭炮卻能;第二樣就是凝固汽油彈,奧沙利文所目睹的火焰大部分都是凝固汽油彈的功勞;第三種則是白磷燃燒彈。
這三種新武器的效果十分理想,對波蘭人造成了極大的震撼,按照奧沙利文的說法:“幾乎在一夜之間,華沙城北的居民們開始了大逃亡,他們十分擔心那些魔鬼的火焰也會落在他們頭上……”
“這是對平民的屠殺!”波蘭人又一次爆發了強烈地抗議,畢蘇斯基甚至都親自上場,他咬牙切齒地對奧沙利文宣佈:“他將用一切手段保護自己的同胞,一定會狠狠地懲罰猶太魔鬼,直至將他們全部送進地獄!”
協約國集團自然也立刻跟進,開始強烈地譴責東普魯士人民解放軍的暴行,命令他們立刻停止屠殺,立刻進行回到談判桌前。對此,李曉峰給出的答覆是在第二天晚上再次摧毀了華沙城北的某個街區,雖然製造的傷亡並不是特別大,但是象徵性意味是非常明顯的。他等於是明確地告訴協約國集團和波蘭人——談判?去NM的蛋吧!
一時間,華沙成為了全世界的焦點,不管是協約國集團也好還是波蘭人也好,甚至是中立國看戲的那些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華沙,他們都在等待著猶太人開始對華沙發動致命的攻擊!
不過他們恐怕要等很久了,因為李曉峰從來就沒打算,也知道不可能拿下華沙,他故意製造的這些噱頭其實都是在掩護米羅諾夫開展行動,那麼米羅諾夫進行得怎麼樣了呢?
在華沙遭遇第一次炮擊的時候,米羅諾夫指揮他的騎兵旅狂飆突進,一眨眼的功夫就渡過了奧日茨河,向著魯然的方向突進。當然,這樣的軍事行動想要完全保密是不可能的,在他開始攻擊魯然的時候,波蘭人就察覺了他的行動。
不過比較有趣的是,波蘭人對此並沒有引起重視,首先他們都在關注華沙的悲劇,都在為死難的同胞默哀,根本沒工夫關心魯然這座不起眼的小城市是不是淪陷了。
對他們來說魯然淪陷了又怎麼樣?魯然又不是華沙的門戶,丟了也就丟了,反正之前已經丟掉了太多類似魯然的小城市,再多丟一個魯然也無所謂了。
不過,波蘭人就沒有想到,魯然的淪陷只是一系列噩夢的開始,踏平了魯然之後,米羅諾夫馬不停蹄的繼續向前,向著上馬烏基尼亞方向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