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趕緊醒悟吧,我才是您最恰當的接班人!
和這兩個“唯利是圖”的傢伙不一樣,捷爾任斯基對斯維爾德洛夫的表現卻是很讚賞,雖然他這個鐵面人一向面癱,一向鐵面無私,但是在內心深處捷爾任斯基是一個感情豐沛的人,也就是傳說中的面冷心熱,對於同志,對於階級情誼,他異常的重視。
而斯維爾德洛夫的表現,在他眼中正是重情重義的表現,他認為只有對無產階級充滿了感情,充滿了熱愛的人,才會像斯維爾德洛夫一樣猶豫。這樣的同志才適合走上領導的崗位!
同一個事件,三個人有完全不同的看法,那麼斯維爾德洛夫到底是婆婆媽媽婦人之仁,還是像捷爾任斯基認為的那樣,對無產階級充滿了感情呢?
應該說,這三種理解都不對。如果斯維爾德洛夫婆婆媽媽婦人之仁,也坐不到他現在的位置,但他也不是完全不講階級情誼,否則他就不該參加布林什維克。以他的才華直接跟自己的大哥一樣去做生意發大財好了。
在座的人裡,也許只有列寧理解斯維爾德洛夫,作為一手將斯維爾德洛夫提拔起來的伯樂,導師大人太瞭解斯維爾德洛夫的個性了,善於處理各種實際問題的小斯,絕不會想不通一個個體和整體利益之間的簡單問題,他之所以愁眉不展,那恐怕是他所思非小,用現在的話說,小斯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很快斯維爾德洛夫也很快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導師大人是正確的,他在思考的問題確實相當之大。
短暫的沉默之後,他開口了:“我剛才一直在想,隨著波蘭、芬蘭、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和白俄羅斯的獨立,這些國家的黨組織也開始相對獨立,會不會在將來他們也將面臨同維堡市委一樣的問題呢?”
列寧和托洛茨基的臉色變了,小斯的話給他們提了個醒,喜悅的情緒瞬間從他們臉上消失得一乾二淨,因為這確實是一個很實際也很有可能發生的問題——在沙俄帝國土崩瓦解的情況下,中央將怎麼領導獨立各國的黨組織呢?
斯維爾德洛夫繼續說道:“實際上不光是這些國家黨組織的問題,我們恐怕還要面對更大的問題,隨著世界大戰的爆發,第二國際已經名存實亡,但是隨著我國革命的深入發展,全世界的工人運動和無產階級的革命鬥爭必然要邁向一個新的高潮。那我們該怎麼協調各國工人階級之間的利益關係,怎麼處理各國工人階級政黨之間可能存在的矛盾和糾紛呢?”
斯維爾德洛夫說一句,列寧和托洛茨基的臉色就嚴峻一分,斯維爾德洛夫所預言的那種可能變成現實的機會非常大。實際上矛盾和問題就已經出現了,維堡市就是最好的例子。難道以後中央每一次都要用強硬、鐵血的手段去處理這種矛盾和糾紛?
而且區區一個維堡市委就讓中央無比的頭疼,如果換成芬蘭黨委之類的更大的黨組織,那矛盾怎麼調和?
斯維爾德洛夫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地說道:“現在的問題還只是在俄國的範圍之內,如果今後德國的同志、法國的同志,以及英國和美國的同志跟我們發生了糾紛,怎麼去調解呢?而且從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本身來說,也必須要有一個指揮和協調的機關!比如這一次,如果有這麼一個跨國際的機關存在,由他們出面去協調維堡市的問題,必然不會讓最糟糕的局面出現!”
斯維爾德洛夫猛地抬起頭,看著列寧和托洛茨基說道:“我個人認為,很有必要成立一個這樣的機構,由它來組織、協調和指揮全世界的無產階級政黨,這必然可以更好的推進全世界的革命運動蓬勃發展!”(未完待續。)
199排坐坐吃果果
克魯普斯卡婭很是奇怪,已經是晚上九點了,為什麼辦公室方向會議依然沒有結束的意思呢?政治局會議從下午三點中開始,到現在為止已經開了整整六個小時了,是什麼重要的事務讓政治局如此的糾結呢?
反正按照克魯普斯卡婭的記憶,只有那些天崩地裂關係到黨的重大方針政策的事情才會開這麼久的會,比如上一次關於佈列斯特合約就整整爭論了十個小時,如果不是托洛茨基忽然改旗易幟,恐怕那次的會議將會一直開下去。
而現在,這場會議也有了和上一次差不多的氛圍,神神秘秘的嚴禁任何人接近會場,還特意派了兩個衛兵守門,更出奇的是,這兩個守門的衛兵還必須離大門方向好幾米遠。
這種狀態,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會議的內容保密程度相當的高。反正克魯普斯卡婭就奇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呢?
她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