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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憤怒,斯維爾德洛夫相當的不屑,憤怒就牛逼了?憤怒就可以爆發小宇宙了?瞧瞧你震怒的這些藉口吧,沒有一個經得起推敲,更TM扯淡的是,你丫到底是布林什維克還是立憲民主黨?你丫的屁股坐到哪邊去了?

“這是我聽過的最荒謬,不,是最荒誕的理論!”斯維爾德洛夫立刻開啟了嘲諷,“我們的敵人在無理取鬧,在我們黨委扣撒潑,罵人、打人無惡不作,然後又是由他們自己引發了交通事故,結果責任卻要算在莫斯科黨委和專案小組的頭上,這是什麼奇葩的理論?要我說,他們純粹就是活該,受到了天罰!莫斯科黨委在事件中,唯一做錯了的地方,就是沒有一開始就對這群無理取鬧的混賬採取斷然措施,應該一開始就驅散他們,將為首鬧事的混賬統統抓起來,這些人不用查,就是死硬的反革命份子!”

會場的氣氛很詭異,誰都能看出來,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是針尖對麥芒,頂上牛了。當然,這並不是詭異的地方,作為黨內兩大派系的老大,為了維護本方的利益,雙方打成一團都不值得奇怪,奇怪的是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一言不發——為什麼只是他倆在對掐?

這個現象,似乎是比較詭異的,因為就算要發生衝突,要對掐,也應該是托洛茨基對列寧,這樣地位才對等。不管怎麼說,斯維爾德洛夫都只是列寧的小弟,小弟打前鋒可以理解,但是人家的老大都出場了,怎麼說列寧都應該親自出馬才是。

可是剛才的局面所有人都看到了,導師大人穩坐釣魚臺一言不發,而另一個列寧派的小弟斯大林也是悶頭抽菸裝深沉,兩個人完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任由斯維爾德洛夫一個人打拼,完全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這樣的態度就奇怪了,按理說,托洛茨基的居心是很明顯的,那廝就是想插手莫斯科的事務,就是不安好心,那麼作為莫斯科政治利益的最大得益者,列寧派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應該同仇敵愾才對啊?

可是現在看來,彷彿只有斯維爾德洛夫一個人在乎莫斯科,其他的列寧和斯大林彷彿完全不在意一樣。這也太奇葩了吧?

奇葩嗎?其實一點兒也不奇葩,斯大林和列寧不出手看似怪異,實際上卻很正常。斯大林就不用說了,在莫斯科跟斯維爾德洛夫齷蹉不斷,雙方几乎翻臉了,如果不是有導師大人壓著,估計已經上演全武行了。

所以,他不幫斯維爾德洛夫說話,就很正常了——老子在莫斯科的勢力被你斯維爾德洛夫坑慘了,現在還想讓我幫你說話,做夢?不落井下石,保持中立就夠對得起你了!

至於導師大人也不說話,原因就複雜了一點,首先,斯維爾德洛夫在莫斯科方面的優勢太大了,尤其是在文特爾一案之後,光芒璀璨隱隱約約有了一種功高蓋主的勢頭,這個時候有個人去跟他找麻煩,打壓打壓他是好事,至少能讓斯維爾德洛夫不要得意忘形;

其次,在剛才的交鋒中托洛茨基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反而被斯維爾德洛夫的冷嘲熱諷弄得很丟面子,這種情況下小斯根本就不需要支援,如果他列寧出手,那麼托洛茨基就會丟盔卸甲一瀉千里,那時候小斯豈不是更加的得意和囂張?

最後,列寧也是有意放縱托洛茨基,現在的莫斯科雖然重要,但還並不是核心,革命的最中心是彼得格勒,這裡才是重中之重。適當的讓托洛茨基分一分心,讓他無法專心一志的在彼得格勒搞事,對導師大人是有益而無害的。

說白了,莫斯科就是導師大人丟出去肉骨頭,就是要把這一群礙手礙腳或者心思太過於活泛的傢伙引走。當他們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候,他老人家才好大展拳腳不是?所以,他才樂得看好戲。

好戲果然還在繼續,眼瞧著托洛茨基無法佔據上風,政治局中老託唯一的幫手烏利茨基不得不幫腔了,再不說話那就真的無話可說了,如果讓斯維爾德洛夫抽了托洛茨基的臉,那對於老託的打擊可就大了,畢竟小斯的身份可是矮一截的。

“雅科夫同志,我不同意你的說法!”烏利茨基很本份的說道,“現在斷言誰是反革命,誰不是反革命還言之過早!我們不能這麼武斷的下結論!至於剛才爭論的焦點問題,我認為托洛茨基同志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現在革命的重心是穩定,只有穩定的前進,才能有一個好結果。所以在當前形勢下,我們不宜過度的跟其他黨派發生糾紛,應該拉攏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有團結起來,我們才能穩固政權!”

烏利茨基幹咳了一聲,“所以我認為,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問題上,我們不妨做出一些讓步,避免製造對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