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較有意思的是,德國人就這麼猛攻了五天卻沒有奪取一寸俄國人的陣地。甚至在這種不計成本的狂攻下,傷亡都少得驚人。打了五天,德國人總共才陣亡了不到100人!
也就是說每一天德國人才死亡不到20人。這是什麼水準?過家家的水準!這個年月八個師一字排開,不要說真打個五天五夜,就算只是實彈演習,死那麼十幾個幾十個都不稀奇。
傷亡之所以少,那是因為德國人的戰鬥模式是這樣的,進攻之前透過特殊渠道(阿基莫維奇)通知俄國人,我們要開始進攻了,會在幾點幾分開始炮擊哪裡哪裡,請你們先躲一躲。
而俄國人則說:“好的,我知道了。那也請你們注意,等你們發起進攻之後,我們會用空包彈還擊。聽見我們機槍發言之後,你們就撤,等你們撤回去了,我們再開炮做做樣子。”
很顯然,德國人就是出工不出力。可偏偏協約國還沒辦法指責德國人磨洋工,因為對面的俄國人可是在報紙上吶喊了,不光刊登出了什切青遭受德軍炮火襲擊下的“慘狀”,還說什麼我軍雖然傷亡慘重但是也給了敵人重大殺傷。
東普魯士人民共和國幫德國人背書,肯定了德國軍隊戰果的同時,也說給了德國人重大殺傷,連猶太人都這麼說了,還怎麼指責德國人?
當然,德國人也知道做戲做全套,他們也知道死亡的人數少了點,是有點說不過去。但是他們有辦法糊弄哈,他們不提陣亡士兵的數量,而是改提傷亡數量了。
傷亡數量上作假就容易得多了,受傷嘛,打斷了胳膊炸斷了腿是受傷,崴了腳扭了腰難道就不是受傷了?實際上德國人充分發揮了受傷的想象力,手指頭蹭破了皮都得算進傷亡統計中去,至於什麼感冒發燒頭疼腦熱,一樣也算。甚至部分女護士大姨媽來了,都算進了受傷中去,誰讓見血了呢?
總而言之,德國人傷亡統計全都是水分,光看他們提供的數字,那五個德國師是妥妥的失去了戰鬥力,最好是立刻撤出戰場休整。實際上這五個師是閒得蛋疼。
德國人放水,讓協約國壓力山大,之前他們聽著德國人那邊打得“熱火朝天”還想著佯攻配合一下,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佯攻的他們比“正面強攻”的德國人死傷要慘得多。俄國佬對德國人手軟,可是下狠手往死裡收拾他們。
一來二去,負責配合德國人作戰的那一個半師也明白了,趕緊地別犯傻了,人家是配合默契打假球,咱們沒這個默契,上去不是找虐麼!
反正負責攻擊什切青的協約國官兵也學精了,也跟著德國人學著磨洋工,看他們的意思這是不想繼續打了。
可惜,他們不想打了不代表某仙人會領情,在將什切青的工業搬遷一空之後,某仙人下達了對協約國軍隊的殲滅令……(未完待續。)
550坦克突擊(上)
1917年9月。這是一個平淡無奇的月份,第一次世界大戰已經進入了尾聲和最後的高潮。在這個月俄國的布林什維克還在唇槍舌劍的討論著武裝奪取政權的可能性,在這個月英國和法國催促美國人加快調兵遣將的力度,也是在這個月,美國陸軍成立了第一支坦克部隊。
說到這支坦克部隊,就必須提及一個人——喬治。史密斯。巴頓。說實話這個名字很多人都熟悉,但還是有必要再提一提。首先,這個名字後面其實還有一個字尾,我們所熟知的那個巴頓,其實應該叫做巴頓三世,因為他的父親、他的爺爺也叫這個名字,甚至他的兒子還叫這個名字(這一家子如果歡聚一堂,應該挺歡樂的)。
言歸正傳,喬治。史密斯。巴頓這個名字在美國陸軍中是一個傳奇,比如初代巴頓(為了方便,叫巴頓一世吧),這位老巴頓陣亡於1864年,熟悉美國曆史的同志就會知道,這個老頭死於南北戰爭。
當年的巴頓一世畢業於費吉尼亞軍事學院(巴頓三世為了走後門,也就讀過這所學院),在南北戰爭中是一名英勇的騎兵上校,陣亡後,其馬鞍一直儲存在巴頓家族內。而這也是巴頓三世和騎兵以及跟坦克結緣的開始。
不過說到這位巴頓一世,還不得不提一句,這位巴頓一世的祖輩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美國獨立戰爭期間,休。默塞爾就跟著華盛頓打天下,官至准將。不過大概是這個家族詛咒的開始,這位準將先生也不幸血灑疆場。
而且這個倒黴鬼給巴頓家族立了個FLAG:“勇敢戰鬥!前進!前進!千萬不能辱沒家族的榮譽!萬萬不能玷汙我們古老的姓氏!”
反正從休。默塞爾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