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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離奇,也去看那女屍面目,細看之下,心頭也是一驚:“為何我看她也覺似曾相識?”他自小過目不忘,又擅畫,認人比之沈拓更勝一籌。

沈拓更不解了:“明府也覺眼熟?”什麼人卻是他與季蔚琇都曾親見過的?

季蔚琇一時也不曾想起,揮手道:“都頭先歸家,越想越不得其解,無意之間反倒有靈光乍現。”

沈拓也掛心何棲,既然季蔚琇都開口趕人,自是樂得早去何家接了何棲。

明日三朝回門,宿上一晚,隔日就接了岳父家來,省得何棲與自己總是時時懸心掛念。

又想著家中還亂糟糟的,事務堆積,為岳父備的房屋雖已打掃,掛了床帳、鋪了被枕,只是一色裝點也無,未免顯得冷清。

邊走邊想,與季長隨撞個正著。

季長隨道:“正要趕來告知都頭,何小娘子平安到家與她阿爹敘話呢。”

“多謝長隨。”沈拓拱手道謝,“我手上事畢,明府體貼放我家去。”

季長隨笑:“倒累得都頭來回匆匆,身累得緊,又耽誤了新婚佳時。”

沈拓苦笑道:“事出突然,不在預料之內。”他急著去何家,應付了幾句,腳下加快,一溜沒了影。

季長隨自去與季蔚琇覆命,又道:“我本以為何小娘子秀雅端莊,不輸大家閨秀,只道她爹何秀才是個隱士高人。想著若是身懷才學長技,郎君可闢來留在身邊當幕僚。誰知,不過不得志的窮酸秀才。”

季蔚琇笑道:“你又知道?雖道大隱隱於世,只是世間隱士高人莫非唾手可得?行動之間便讓你遇上一個?”

季長隨被說得赧顏,囁嚅道:“還不許白想想?”又道,“那何秀才酸腐,又執於妻兒情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秀才卻只顧念著亡妻不二娶不納色,半個子嗣也無,何小娘子還是收養的。堂堂男兒,豈能拘泥後宅婦人之間。”

季蔚琇上下打量著季長隨,狹長的雙眸微斂,戲謔道:“倒沒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