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了。
武松滿意的對著二人說道:“既然你們有這個心,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三天後的午時——!我朝將士是走進去、還是殺進去就看你們二人的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武松的話讓二人大喜過望,這怎麼也應該算是一件軍功吧,而且還是異常好賺的那種。現在整個臨安都人心惶惶的,只要自己誘之以利,曉之以情,想要賺開個城門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送到手的功勞斷然沒有推出去的必要。
相比於高逑和趙青硯的欣喜若狂,徽宗現在生吃人的念頭都有了。這些只知搬弄風雅的清流文士寫詩作畫一個比一個在行,遇見軍國大事一個比一個操蛋,人家都兵臨城下了,這邊還拿不出一個章法。其實徽宗也知道自己這個皇帝也許是真的當到頭了,現在外無強援,內有叛亂,人心惶惶,風聲鶴唳,這種等待末日來臨的感覺真的快要把他逼瘋了。
在用盡一切辦法都得不到解決之道後,徽宗終於做了一個帝王應做的事,那就是御駕親臨第一線,他要與守城將士共同抵抗華國大軍。徽宗的到來並沒有激起大家的信心,原因是大家對他根本就沒有信心。可惜徽宗根本就不知道下屬的擔心,而是自顧自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佈置守城駐軍。
忙碌的徽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無數雙爍爍閃光的雙眼,那是一雙雙充滿貪婪與名利的雙眼。
三日後,在震天的戰鼓聲中,徽宗終於見識到了武松的鐵血大軍。閃爍的盔甲,整齊的步伐,森冷的殺氣和那一雙雙充滿自信的雙眼。在徽宗的注視下,一隊萬人方陣整齊而又迅速的開到城門之下,與之相伴的腳下城門緩緩開啟的“噶噶……”聲。
“誰再開門——”徽宗不是第一個發現城門大開的人,但是他卻是第一個叫喊出來的。隨著他的喊問,一連串的皇家親衛也迅速把他的原話傳到城門處。事情也就僅此而已,連意象當中的拼殺聲都沒有發生,這個事件都透著詭異和寂靜。最讓徽宗不敢相信的就是,對面的萬人方陣依舊以原速向前進發,就像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開啟的城門一樣。這……太奇怪了……
就在所有人疑慮的同時,對面再次響起一通急促的戰鼓。鼓音剛起,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就響了起來。什麼叫做精騎,這才叫做精騎!鼓聲剛響一半,足有萬人的起兵大隊就全部衝刺起來,他們的目標自然是幾盡全開的城門。
對面的馬蹄一起,死魚一樣的守兵立刻動了起來,目標……徽宗!一時間無數的刀槍劍戟,遠弓緊弩都對準了徽宗。站在徽宗身旁皇家親衛連忙拔刀相向,現場情景極度緊張。站在徽宗身旁的老太監扯著尖細的嗓子叫喊起來:“你們膽敢謀反作亂,不怕皇上把你們抄家滅族嗎?”
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人都獰笑著逼了上來。以後是喝粥還是吃肉就看誰能搶到徽宗了。就在兩撥人馬即將展開血拼的前一剎那,一支粗長的鵰翎箭猛地射在徽宗身旁的旗杆上。顫抖不絕的箭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這支箭是從城牆下射出來的。現在誰都可以踐踏南宋的皇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扶武松的虎威。
一片整齊的聲音從轟鳴的馬蹄聲中隱隱傳來:“吾皇有令,切不可傷了徽宗的性命,如有違抗者誅其同仁和九族。”
不知怎麼的,徽宗在聽完這句話後竟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武松的軍令無疑是徽宗最好的護身符了。說實話,剛剛那麼一刻,徽宗還真有點感謝武松。儘管這陣感謝是那麼的無聊和短暫。城下的騎士說完後也不管上邊的反映,直接打馬而回,顯是向武松報告去了,只留下城牆上的人群面面相視不知道幹什麼才好。
萬人騎兵隊迅速掠過臨安城的大門,跨入臨安城的騎兵如天女散花一樣迅速分為百個騎兵隊。這些騎兵各示其職,有直奔各個衙門要地的,也有沿街叫喊讓百姓歸家宵禁的。驚恐的臨安城也因為這支部隊的入駐而迅速喧鬧起來,人之呼喊,婦孺悲鳴,整個末日來臨的前兆。至於宋朝計程車兵、則直接被隨後進駐的步兵繳械、驅趕至空曠地。
這些士兵就像是溫順的綿羊,幾乎人家怎麼擺弄就怎麼走,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徽宗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留下,就連他的皇家親衛也被人繳了械。
當武松進城的時候,整個臨安城已經萬巷皆空,無論是制高點還是暗殺的場所都被華國軍士所佔領。現在,武松就是整個華夏大地的神,華國士兵不能潤許武松的安全出現一點意外。
武松進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見徽宗,老實講、他對歷史上的這個皇帝真的很好奇。嚴格地講,宋朝的真正破滅就是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