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我怎麼就不能知道?”麗質撒嬌的反問李泰一句後,自顧的解釋:“母后和豫章說的時候,我也在場。所以我就知道了。”
李泰眉頭舒展開來,笑道:“你啊,話說半截,我以為還有人在胡亂傳言呢。”
“現在沒人敢瞎傳了。”麗質眉頭一立:“那天母后狠狠的發落了幾個胡亂說話的宮人,現在宮裡面沒人敢再胡說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麗質忿忿的說道:“就在昨天。你在宮外,當然不知道了。要我說二十板子打的少了,再有胡說的就打一百板子,然後攆出宮去,省的這些勢利之人總認為豫章好欺負”
李泰無奈的搖搖頭:“你啊。是沒捱過板子,說起來輕巧。真打上一百板子,他們也不用攆出宮了。那條小命早就沒了。”
麗質嘻嘻一笑,卻不搭話。豫章滿面感激走到李泰身前,再次恭敬的對李泰行禮:“四哥,真的謝謝你,為我這般費心謀劃。”
豫章這是將長孫皇后幫她出氣。制止流言的功勞都算在李秦身上了。偏偏李泰還沒辦法詳細解釋,只能含糊的說道:“你們兄妹之間還需要客氣嘛?幫助你是當哥哥應該做的。”
麗質在一邊笑著說道:“豫章,你放心,咱們四哥才捨不得你出嫁呢,以後你就準備在這內宮內陪著我吧。”
豫章漆啐了一口,滿面羞紅:“去。你當別人都像你一樣呢,急著嫁人。”
“好你個豫章,虧了我幫你說話,你竟然敢打趣我?”麗質裝著生氣。向豫章撲去。
“我說的是實話,有人惱羞成怒了。”豫章仍然不饒過麗質,圍著李泰轉圈,躲避著豫章。
李泰微笑著看著圍在自己身邊。像兩隻歡快的蝴蝶一樣的妹妹,滿心的愉悅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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