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挨個的用力揉揉三個小傢伙的頭髮,向著正屋走去,留下了三個目瞪口呆的小傢伙不解的望著李泰的背影。
雖然他們不太懂李泰話中的含義,但能夠了解,李泰不僅是沒有生氣,而且鼓勵他們嬉鬧。這與平日裡父母老師灌輸他們的道理截然相反,這讓他們很是疑惑,目送著李泰走進正屋後,三個小傢伙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小九,你和四哥接觸以”你說四哥一貫是這個樣子嗎?” “七哥,我早就和你說過,咱們四哥和別人不一樣。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母后說的,母后不止一次和我說過,四哥是咱們兄弟裡最聰明的。讓我多和四哥學學。”
“我母妃到和母后說的不一樣,母妃讓我別和四哥學,會闖大禍的,不過,我感覺皿哥很好的。”
“老八,別亂說話。”
“我沒說錯啊,母妃就是和我這麼說的。”
李泰沒有聽見三個小傢伙在背後的議論,如果他聽見,一定會告訴他們,長孫皇后和李貞的母妃都沒有說錯。因為站在長孫皇后的角度來說,不是誇獎自己的孩子,而是李泰和李治有作為嫡子的優勢,偶爾出格一點,做事在世人看來“荒誕”一些,是無傷大雅的,還會有些好處。
但對於李貞,老老實實的做人比出風頭更容易被人們忽略,作為庶出皇子,這份別人的忽略就是最好的護身符。
李泰走進正房,就看見麗質和豫章帶著身邊的侍女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根本沒有察覺李泰的到來。
李秦看著有趣,在門外是被三個小傢伙忽視,進到屋裡又被兩個妹妹忽視,這種“禮遇”讓李泰不由得笑出聲來。
李泰的笑聲驚動了圍在一起的眾人,抬頭看見假裝生氣的李泰,麗質嫣然一笑,緩緩的起身對李泰行禮:“四哥來了。”身邊的眾個宮女也是齊聲稱呼:“見過殿下。”
“都起來吧。”李泰笑著招呼眾人,邁步走到她們身邊。
“四哥。”豫章羞紅著臉親手為李泰搬來一張凳子:“四哥請坐。”
李泰接過麗質雙手捧來的香茶。隨口問道:“你們剛剛圍在一起做什麼呢?”
麗質嬌笑著這說道:“這個啊,是我們豫章”
麗質剛剛說了一個頭,就被豫章打斷:“不許說,姐姐不許說。”麗質看著豫章羞澀的樣子,打趣道:“我為什麼不能說,我偏要說。”
見到麗質躲在李泰身後,想要和李泰耳語一番,豫章心中開始焦急起來,又是羞澀又是焦急,眼圈開始紅潤了。
麗質見狀急忙停住了玩笑:“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你別急。”
李泰見狀越發好奇,兩步竄到他們圍著的物件前面,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架蒙著蜀中錦彩的繡架,錦彩上的孔雀圖樣才剛剛繡了一點。
李泰指繡架說道:“豫章,這有什麼好遮掩的,不就是做女紅嗎?”
聽到李泰的話語,麗質掩嘴偷笑不止,打趣的目光停在豫章身上。豫章卻是兩頰越發的羞紅,急切的將李泰拉了回來,按在金絲楠雕花月牙凳上。
李泰對豫章的行為大感奇怪。打趣的說道:“一架繡架有什麼怕看的。莫非豫章在繡嫁衣?不像啊,嫁衣怎麼的也不能繡孔雀啊?”
李泰的打趣讓麗質再也忍不住笑意,指著李泰想張卑卻笑的說不出話來,半蹲著身子,捂著小腹,呵呵的嬌笑。
豫章半是羞澀半是惱怒的嬌嗔:“四哥,你胡說什麼呢?”
“好,我閉嘴,不說了。”李泰也覺得玩笑不宜過火,笑著岔開話題:“剛網我進來,看見那三個小子在院裡打鬧,弄的一身塵土,一會你們吩咐人去幫他們收拾一下。”
麗質好不容易的止住了笑聲。卻還不住的打量著豫章。氣的豫章扭身要走,被李泰起身拉住:“豫章。兄妹間開開玩笑,別生氣,也別當真。”
將豫章按在身邊的月牙凳上,李泰緩緩的說道:“我是來告訴你,你上次和我提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就安心的在宮裡待著吧,別擔心了。”
謝謝四哥。”豫章起身對李泰躬身行禮,感激道:“我已經知道了,母后叫我過去,將事情說過了。也和四哥一樣,勸我安心。”
“那就好,我就是怕你胡思亂想。才特意通知你一聲,你知道了就好。”
“這下放心了吧。”提到正事。麗質也不再嬉笑,細心的勸慰:“我都和你說過了,有四哥惦記著咱們,幫著咱們,沒人會強迫你嫁人的。”
李泰眉頭一皺,問道:“麗質。你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