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沒有達到呢。
幾個方位的最裡面都看過了,似乎都不可能關押一百多名百姓,必須找到那些人不是。
而且,她還得等鬱臨淵到。
不會聽說邪祟已除、沒事了,讓她走吧?
遂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還得等等看看,此批孽障是已經灰飛煙滅了,但,是否還有其他餘孽,暫時並不確定。”
蕭魚“嗯”了一聲,“沒事,你還有到明日午時之前的這麼長時間確定。”
說完,就吩咐人群中的一個女人:“芍藥,去給她安排一間廂房。”
************
廂房裡,鬱墨夜休息了片刻,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
真是醜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直視。
之所以這樣的裝扮,是因為她擔心被人識出,而她又沒有弄到人皮面具,只能靠妝容來掩蓋。
另外,聽樊籬說巫師的形象都是特別個性的。
要不,奇醜,要不,奇陰,要不,奇怪。
她想了想,陰她陰不來,怪她怪不像,所以,就只好來奇醜的。
所謂奇醜,當然是怎樣最醜怎樣來。
她這個樣子,怕是鬱臨淵來都認不出她吧。
想到鬱臨淵,她又不免擔心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還沒到?
離這幫人提出的七日之期,只剩下兩日了。
而剛剛那位六姑娘說,她有到明日午時之前的時間確認,說明,那時,肯定會讓她離開。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得找到關押那些百姓的地方。
看來,得實施第二個計劃了。
對著銅鏡,將嘴角的那枚大黑痣貼了貼緊,然後又齜牙,確認了一番兩顆門牙上貼的黑紙。
萬無一失,這才轉身出了門。
得一間一間廂房找才行。
從襤褸髒破的衣衫裡掏出一根香,伸到走廊邊上已經掌起的壁燈上點燃,她便拿著那根香順著長廊一直朝最裡的盡頭走去。
借薰香驅邪之名,從最裡的廂房往外找。
還未走到盡頭廂房的門口,就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人聲,她連忙放輕了腳步。
躡手躡腳上前,她貼耳於門板,凝神細聽。
“娘,魚湯的味道怎麼樣?”
男人醇厚的低音。
“恩,很好……”
甚是虛弱的女聲。
就在她準備趴在門縫上看看裡面的情景時,驟然一聲呵斥從身後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大驚,與此同時,面前的門也猛地被人自裡面拉開,她甚至未來得及直起腰身,就順著趴靠的慣力直直朝門裡面栽去。
啊!
還以為又要摔個正著,肩上驀地一重,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肩,也穩住了她的身子。
她驚慌抬頭,就看到男人英氣逼人的臉。
“謝。。。。。。謝謝。。。。。。對。。。。。。對不。。。。。。”她語無倫次得不知該致謝還是該致歉。
身後的那道聲音再次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鬱墨夜驚魂未定,循聲望去。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戒備地冷瞥著她,並走上前來,然後跟扶住她的這個男人打了聲招呼:“大哥。”
大哥?
鬱墨夜怔了怔,又轉眸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
所以……
“蕭震?”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男人眸光微斂,還未出聲,呵斥她的那個男人先開了口:“放肆,竟然這樣直呼我們大當家的名諱!”
果然是。
鬱墨夜眼波動了動。
那麼,房間裡的那個婦人便是蕭震的娘了?也就是蓮妃的師妹,當年刺殺先帝的人?
心念電轉,她連忙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一時情急,所以…。。”
蕭震臉上並未見怒意,依舊秋水淡淡,伸手指了指她的身下,問她:“驅邪祟的巫師?”
“嗯,正是。”鬱墨夜點頭,又想起他指了她的身下,不知何意,便疑惑垂眸,赫然發現自己的衣襬竟然……竟然被自己手裡的香給燒著了。
啊,她大駭,連忙將香扔了,並本能地又跳又跺腳,想要將燃著的地方搞滅。
見無濟於事,又只得用手去拂拍,燙得她齜牙咧嘴。
所幸剛剛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