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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的還沒有達到呢。

幾個方位的最裡面都看過了,似乎都不可能關押一百多名百姓,必須找到那些人不是。

而且,她還得等鬱臨淵到。

不會聽說邪祟已除、沒事了,讓她走吧?

遂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還得等等看看,此批孽障是已經灰飛煙滅了,但,是否還有其他餘孽,暫時並不確定。”

蕭魚“嗯”了一聲,“沒事,你還有到明日午時之前的這麼長時間確定。”

說完,就吩咐人群中的一個女人:“芍藥,去給她安排一間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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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裡,鬱墨夜休息了片刻,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

真是醜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直視。

之所以這樣的裝扮,是因為她擔心被人識出,而她又沒有弄到人皮面具,只能靠妝容來掩蓋。

另外,聽樊籬說巫師的形象都是特別個性的。

要不,奇醜,要不,奇陰,要不,奇怪。

她想了想,陰她陰不來,怪她怪不像,所以,就只好來奇醜的。

所謂奇醜,當然是怎樣最醜怎樣來。

她這個樣子,怕是鬱臨淵來都認不出她吧。

想到鬱臨淵,她又不免擔心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還沒到?

離這幫人提出的七日之期,只剩下兩日了。

而剛剛那位六姑娘說,她有到明日午時之前的時間確認,說明,那時,肯定會讓她離開。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得找到關押那些百姓的地方。

看來,得實施第二個計劃了。

對著銅鏡,將嘴角的那枚大黑痣貼了貼緊,然後又齜牙,確認了一番兩顆門牙上貼的黑紙。

萬無一失,這才轉身出了門。

得一間一間廂房找才行。

從襤褸髒破的衣衫裡掏出一根香,伸到走廊邊上已經掌起的壁燈上點燃,她便拿著那根香順著長廊一直朝最裡的盡頭走去。

借薰香驅邪之名,從最裡的廂房往外找。

還未走到盡頭廂房的門口,就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人聲,她連忙放輕了腳步。

躡手躡腳上前,她貼耳於門板,凝神細聽。

“娘,魚湯的味道怎麼樣?”

男人醇厚的低音。

“恩,很好……”

甚是虛弱的女聲。

就在她準備趴在門縫上看看裡面的情景時,驟然一聲呵斥從身後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大驚,與此同時,面前的門也猛地被人自裡面拉開,她甚至未來得及直起腰身,就順著趴靠的慣力直直朝門裡面栽去。

啊!

還以為又要摔個正著,肩上驀地一重,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肩,也穩住了她的身子。

她驚慌抬頭,就看到男人英氣逼人的臉。

“謝。。。。。。謝謝。。。。。。對。。。。。。對不。。。。。。”她語無倫次得不知該致謝還是該致歉。

身後的那道聲音再次傳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鬱墨夜驚魂未定,循聲望去。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戒備地冷瞥著她,並走上前來,然後跟扶住她的這個男人打了聲招呼:“大哥。”

大哥?

鬱墨夜怔了怔,又轉眸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

所以……

“蕭震?”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男人眸光微斂,還未出聲,呵斥她的那個男人先開了口:“放肆,竟然這樣直呼我們大當家的名諱!”

果然是。

鬱墨夜眼波動了動。

那麼,房間裡的那個婦人便是蕭震的娘了?也就是蓮妃的師妹,當年刺殺先帝的人?

心念電轉,她連忙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一時情急,所以…。。”

蕭震臉上並未見怒意,依舊秋水淡淡,伸手指了指她的身下,問她:“驅邪祟的巫師?”

“嗯,正是。”鬱墨夜點頭,又想起他指了她的身下,不知何意,便疑惑垂眸,赫然發現自己的衣襬竟然……竟然被自己手裡的香給燒著了。

啊,她大駭,連忙將香扔了,並本能地又跳又跺腳,想要將燃著的地方搞滅。

見無濟於事,又只得用手去拂拍,燙得她齜牙咧嘴。

所幸剛剛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