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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府州縣衙門的知府、知州和知縣等主官,每年還可以得到總督府下發的平均為一千兩白銀的養廉銀。
總督府還保證了府州縣衙門的支出,譬如說衙門師爺、伙伕等等的開銷,悉數都是衙門直接負責,可以直接從衙門的府庫支出銀子,只是師爺和伙伕等人員的數量,有統一要求。
以前這些方面的支出,都是知府、知州和知縣個人掏腰包的。
當然,這個收入和以前比較起來,肯定是少了太多,畢竟知縣每年的很多隱形收入,達到了幾千兩甚至是上萬兩的白銀,可惜總督府在明確保證了府州縣官吏的俸祿之後,對於懲戒措施也制定的非常嚴格,凡是有官吏貪墨,一經查實,首先就是罷官,其次就是革去一切的功名,最後就是嚴懲,貪墨達到千兩白銀以上者,斬首示眾,一千兩白銀以下者,悉數流放到瓊州等地。
要知道總督府是可以直接處理五品以下的官吏,也就是說可以直接處理知州、知縣等等,就算是四品的知府,違背總督府的要求,受到的懲罰是一樣,禮部和刑部,基本是不會干涉總督府處理貪墨官吏事宜的。
嚴厲的懲戒措施,加上俸祿方面的保證,的確能夠規範所有官吏的行為。
眾人也都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總督府如此管理四府三州的事宜之後,朝廷的邸報包括皇上的聖旨,都沒有總督府的文書重要,不管朝廷有什麼要求,諸多的官吏都要等候總督府的文書,他們做任何的事情,都要按照總督府文書的要求來做。
漕運總督府,東林書屋。
徐望華手裡拿著邸報,面容嚴肅。
“大人,屬下有些擔心,淮北、陝西以及復州等地,不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此舉是不是會引發朝中某些大人的彈劾,自從洪門開始收繳保護費以來,京城和南京方面,已經是暗流湧動,很多人都盯著總督府,千方百計的找尋毛病,期盼能夠予以彈劾,如此情況之下,總督府下發的文書,怕是會成為其彈劾的依據。”
“徐先生,你說的不錯,我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總督府不能夠徵收歷年拖欠的賦稅,我們打擊漕幫,目的就是要減輕老百姓的負擔和壓力,老百姓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逐漸開始平靜下來,若是又開始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那豈不是再一次激起老百姓的怒火,讓老百姓無法活下去了。”
“大人說的是,屬下也想到了,若是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肯定會引發大規模的反彈,就連淮北各地的百姓都無法承受,更不用說北方各地了,不過朝廷的邸報說的很是明確,已經將拖欠農業賦稅的百姓歸結為刁民,如此嚴重的定型,若是總督府不予以執行,怕是會引發更多的風波。”
徐望華說到這裡的時候,鄭勳睿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此舉不僅會引發朝廷的關注,更是讓其他的巡撫有著不小的壓力,弄的不好讓總督府被孤立起來,不過與穩定局勢比較起來,這一切都不算什麼,我相信,不要多長的時間,朝廷就會明白,所謂徵收歷年拖欠農業賦稅的舉措,是大錯特錯的。”
徐望華看了看鄭勳睿,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南京戶部尚書楊大人也來信了,說是漕運總督府做出的決定,已經影響到應天府各地,就連劉宗周大人都感覺到為難,劉大人也覺得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此舉是不合適的,但朝廷已經做出了決定,南直隸還是必須要執行的。”
話語說到這裡,鄭勳睿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徐先生,關鍵時刻,應該堅持的原則,我們決不能夠放棄,不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是為了維持淮北的穩定,包括陝西和復州等地的穩定,該承擔的壓力,總督府來承擔,我倒是擔心,北方各地怕是會在短時間之內出現大亂的局面。”
“陝西曾經是流寇最為集中的地方,朝廷一直都認為陝西民風彪悍,刁民太多,可他們為什麼沒有想到,陝西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大量流寇的,也就是在崇禎元年,朝廷決定徵收歷年拖欠的農業賦稅的時候,北方遭遇到太多的天災,老百姓無法活下去了,生活難以為繼,難道朝廷那些大人不知道嗎,如此的情況之下,不想到救濟,還在盤剝百姓,這不是逼著人家造反嗎,這就是典型的**。”
“鄭家軍剿滅流寇,也有好幾年時間了,眼看著局勢慢慢的平復下來,如此情況之下,不想著很好的安撫百姓,讓百姓能夠活下去,卻趁著這個時候,再次的徵收拖欠的農業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