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間的嬌奴。原本頑劣的性情也被他這兩年的無情打磨,圓潤了不少。可是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她掩飾得完美無瑕的馴服,心裡便如撩起了燎原之火一般,甚至恨不得……
不知何時,他的大掌還是附上了她的臉頰,漸漸下移摩挲到了纖瘦的脖頸上,只要輕輕一使力,便折斷,從此他便還是他——不為外物所動,冷心冷情的鬼谷王詡……
許是帶著微涼的掌心讓高燒中的人兒覺得舒服,她微微動了動,如同貓兒一般在他的掌下磨蹭著。
王詡看著她,他的長睫微垂,高挺的鼻尖泛著微冷的寒芒,手又微微收緊了些,因為呼吸不暢,莘奴微微哽咽了幾聲,不耐地扭動著,長髮在腮邊打著凌亂的波紋,微微露出了牙齒,還有那溫潤如蚌的舌尖……最後滿臉殺意的男人到底是鬆開了大掌。
只解開了自己的束腰,脫掉了寬大的外袍,然後將那托盤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取來一隻陶土小甕,將帶著藥香的酒液倒入了淺盤中,然後用一旁的油燈引燃,再輕輕解開她的被子,將她的衣領扯開,露出白皙的胸口,然後長指沾取著火酒,在她的胸口力道適中地來回搓動著,直到微微泛起的紅痧,才將她翻轉,露出光潔的後背,他眯眼看了一會那肩頭上的微深略帶猙獰的印記,又接著沾取火酒揉搓著她的後背。
莘奴雖然因為發燒而睜不開眼,卻也感覺到有人在碰觸著自己,手指所到之處帶著清亮的舒適,凝固了四肢百骸似乎也慢慢暢通了起來。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