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王開雖然力大,但是在這女子身上卻討不到便宜。他手中那銅香爐重有千金,很是費力,而那女子,長劍奇巧,並不與王開硬碰硬,而是在不停地消耗王開的體力,現在兩個人現在難分難解,可是等到王開精疲力盡的時候,那就是他倒黴的時候了。”袁方本來就是習武之人,所以對於這場比拼的分析很有說服力。
這女子竟然如此厲害!?陸良不得不對這女子刮目相看。
再看兩人,王開雖然依然虎虎生威,但是已經滿頭是汗了,那銅香爐畢竟十分沉重,就這麼舞動著,自然費力,而那女子卻越發靈巧起來,劍氣如霜。
得想個辦法,不然王開就被這女子跟切了。
陸良從懷裡面把他的那個小手弩給拽了出來,看來這個時候也只能靠這玩意搞定這女人了。
“大哥,你可真夠壞的。這女子如果被這個射中了,那可就爽歪歪了。”鄭光壞笑了起來。
陸良手弩上發射的銀針塗的東西他們可都很清楚,不是我愛一條柴就是什麼清潔溜溜丸之類的東西,這麼標誌的一個女人被射中了,那可就便宜陸良了。
“我這是無奈之舉,無奈之舉。”陸良嚥了一下口水,壞笑著舉起了手弩對準了那白衣女子。
妹妹,對不起了,哥哥這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陸良瞄準那女子,剛要扣動機關,就覺得眼前人影一晃,有人將他的手弩給摁了下去。
“不戒!”陸良怒氣衝衝地轉過臉來,看到的卻是不戒的大腦袋。
“良哥,人家只不過小憩了一會,你們就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要是晚了一會,你們豈不是要把這寶光寺給拆了!?”不戒扭捏了一下,然後看了看依然再打鬥的兩個人,笑了起來。
“鐵牛,小月,住手!”不戒大喊了一聲,兩個人聞聲而止。
“少爺,這女人好生厲害!”王開將那銅香爐扔在地上,砸碎了三四塊青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直喘粗氣。
“不戒,你認識這位姑娘?”陸良聽得不戒喊出這女子的名字,心中一蕩。
是熟人就好,那就不用霸王硬上弓了。
那女子收了劍,來到不戒跟前,狠狠白了陸良一眼,然後對不戒道:“爹,你如何不讓我殺了這些惡人!?”
!
!!
陸良眼直了!腦袋頓時嗡嗡直響!
“這位姑娘,你剛才叫不戒什麼!?”陸良指了指不戒,哆嗦了起來。
“爹。怎麼了!?”那女子瞪了陸良一眼,抱住不戒水桶一般粗氣的胳膊撒起嬌來:“爹!你可得給小月作主!這惡賊偷看女兒洗澡,女兒要挖掉他的眼睛,割了他舌頭!”
我靠,這女人也太狠了吧!
“小月,你且不要這麼生氣。”不戒安慰了那女子一下,來到陸良跟前,低聲道:“你真的偷看我女兒洗澡了!?”
“不戒,這真的是你女兒?”陸良反問道。
“不是我女兒又是何人。”不戒哈哈大笑。
“扯淡!你不戒這樣,人家那樣,能是你的女兒!?”陸良比劃了一下,腦袋晃得如同波浪鼓一般。
就你長得一副傷天害理的樣子,能夠生出如此標誌的女兒來!?鬼才相信!
“真是我女兒。叫小月。我和她母親成親之後不沾家,她母親剩下她不久就生病沒了,我把她送到了蓬萊的一位師太那裡學習武藝,到她十四歲的時候才接回來,一直都住在這裡。”不戒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滿臉慈祥。
“小月。這名字好聽。恰如其分。”陸良看著月光之下一身白衣宛若天使的小月,心花怒放。
“小月,來來來,見過陸公子。”不戒對小月揮了揮手。
“哼!惡賊!”小月怒哼了一聲,也不搭理陸良,轉身走回了房間,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讓一幫男人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女子,哥哥喜歡!”看著那扇房門,陸良眯起了眼睛。
“不戒,我且問你,小月沒有姓氏嗎?”
“有。姓唐。我出家前的姓。”
“那你出家之前的名字叫什麼?”
“這個不好意思說。”
“叫什麼呀?”
“真的不好說。不好聽。”
“叫什麼?狗子?小強?”
“說了你們不要笑。叫,叫唐如花。”
“如……如花!?”
“哈哈哈!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