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白虺成因一般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屍虺的成因就各有迥異了。白虺十年蛻皮一次,蛻皮後壯大幾倍,皮色變黑,一次蛻皮,蟄伏十年,如此喚作一個蛻白,一個甲子蛻白六次之後,白虺變黑,其色如墨,子時出沒,行於地而不沾土,貼草木隔空疾行,快入閃電。完成六次蛻白的這一年,對於白虺來說至關重要,因為這一年它要完成生命中最為重要之任務,謂之脫白成屍。幾十年的辛苦,為的就是這一天。”
陸良滔滔不絕,旁邊一幫人聽得很是入神。
“這一年的二月二,是龍抬頭的日子。經過了一個嚴冬的寒冷肅殺,到了這一天萬物開始復甦生氣開始萌發。二月二晚上子時,謂之屍時。白虺須在這一晚尋方圓百里之兇穴,入之脫白成屍,倘若成功了,變成屍虺。”
“可這種機會,幾乎寥寥。由虺蛇變白虺本就不易,白虺變屍虺就更是難於上青天了。一夜尋一百年甚至千年難遇的兇穴,談何容易。這種兇穴,要要比先前白虺所住之死穴更加凶煞無比,或者為怨氣之地,或者為靈咒之凶宅,就是得道法師遇到這種兇穴都大為頭疼。因此屍虺之說,幾乎傳奇,親見之人就更少了。”
陸良一口氣說完,然後看了看眾人,道:“白虺一旦成為屍虺,遊於水火,不懼刀兵,不死不僵,踏風從雲,一般的法術也罷刀槍也罷,傷不了它半分。”
“難道就沒有法子治了它?”袁善皺起眉頭大為煩惱。
怎麼說這吳縣也是他的轄區,除了這樣的亂子,他自然有責任去擺平,若是去鎖拿雞鳴狗盜之徒,他沒有任何的為難之處,絕對手到擒來易如反掌,但是對付屍虺這樣的東東可就不是他能夠說搞定就搞定的了。
“法子倒是有,但是也等於沒有法子。”陸良苦笑幾聲。
“大哥,這倒是何意?”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張靈十分不解。
“剛才我也說了,不管是白虺還是屍虺,所住的墳地都是十分罕見的兇穴,這種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