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的那把火越燒越旺,荀久緊閉著牙關,她就不信自己一個神醫竟還克服不住這種東西。
絕對不能讓他看了笑話。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她那腹黑精明的夫君。
知曉一般藥物對她沒用,他特地尋了最烈的“半刻酥”,毫無疑問,藥效如其名,沒多久就讓她意~亂~情~迷,貓兒一般哼哼唧唧。
荀久在心裡發過誓絕對不求他,可是誓言擋不住骨感的現實,她再也受不住,咬牙低吼,“混蛋,你要是再不幫我,我就、我就咬舌自盡!”
荀久俏紅著精緻的小臉,作勢要咬舌,牙關一合,發現咬到了他的手指。
終於找到發氣桶,荀久毫不猶豫狠狠一張口準備咬斷他的手指,讓他長長記性,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虐待她。
牙關再次一合,扶笙的手指早就縮了回去,她只聽到自己兩排牙齒碰撞在一起的清脆聲音。
磨了磨牙,荀久凝神聽了聽,大致確定扶笙所在的方向,準備用腦袋去撞他。
不要命的撞過去,卻被他輕輕攬入懷,低醇的嗓音仿若珍藏了上百年的佳釀,“別這麼粗魯。”
對於此時此刻的荀久來說,他是唯一的解藥。
狠狠掙扎了一下,荀久哆嗦著牙齒,勉強出聲,“給我……”
她原本想說“給我滾開”,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嬌柔得不成樣子,媚勁十足。
荀久戛然而止的舉動倒讓扶笙給誤會了。
他滿意地勾起唇角,手指輕輕撫著她的水潤紅唇,描摹著精緻小巧的唇形。
荀久毫不留情張嘴就想咬他。
扶笙微蹙眉頭,“荀久,你屬狗的麼?”
荀久氣不打一處來,腦袋狠狠撞他一下,沒好氣地道:“我屬你大爺!”
明明是生氣的話,偏偏因為藥物折磨,出口就嬌媚無骨,處處充滿了邀請。
“扶笙,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下次我還十倍奉還給你!”
荀久牙齒都磨得發出聲音來。
扶笙眉稜微動,“那我現在先把二十倍還給你。”
荀久聞言,身子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頃刻氣餒下來,“阿笙,小笙笙,我是開玩笑的,女人喜歡口是心非,你必須要明白,我絕對是愛你的,我絕對不可能如此折磨你。”
嘴上這麼說,心裡早已將這個混蛋五花大綁肆意凌虐了千百遍。
“女人喜歡口是心非?”扶笙勾起她的下頜,盯著她微微翕合的小嘴認真端詳。
不等荀久發話,他兀自總結,“那看來,你很喜歡這種。”
荀久心中有一萬頭那什麼馬呼嘯奔騰而過。
“好熱……”荀久意識開始模糊,只覺得他的懷抱尤為清涼,彷彿炎炎烈日裡的解暑甘泉。
她拼了命地往他懷裡鑽。
記不清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進入主題的,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幾度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徘徊,雙手依舊被綁,雙眼被遮蔽,掙扎不了,也看不見,感官卻異常清晰。
這個混蛋,竟然敢那樣碰她!
羞恥心與刺激感並存,讓荀久再一次欲哭無淚。
她加註在他身上的,他竟原封不動還了回來!
求饒她求了,祖宗也喊了,沒用。
昏厥過去沒多久,荀久只覺得渾身被溫熱絲滑的水包裹著,疲累了一晚上的身心終於放鬆下來。
冥冥之中,荀久心中冷哼,還算他有良心知道做善後工作,否則她絕對饒不了他!
扶笙輕輕撩動水花替她清洗,香精的味道很快便將一屋子的情~迷味衝散,將她從浴桶裡抱出來,小心翼翼地塗抹了祛瘀的藥膏,一切妥善之後,他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經過了這次“慘重”的教訓,荀久學乖了,再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也不敢學著他玩冷戰,每天做出乖巧小女人的模樣,隨叫隨到,隨他怎麼折騰都行,只要不捆綁她。
那一晚的確是綁得厲害了,以至於她身上有多處於痕,扶笙每日必然定時為她擦藥。
當著扶笙的面,荀久笑眯眯的,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私下裡趕緊把藥給清洗掉,只要於痕還在,他就不敢再次對她“用刑”。
荀久的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她家精明的夫君。
某天,擦完藥之後,荀久假裝要出去甲板上看大海的風景。
扶笙沒有多言,目送著她走出艙室。
荀久四下瞄了瞄,見扶笙沒有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