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看見那些可怕的腫脹病患處。
澹臺君和沒有急著開藥方,讓角義找來香油和黃蠟各等分,把香油裝入勺子內,慢火燒至滾開,又將黃蠟放入香油內化開等待冷凝,待全部凝結以後再重新化開,用蔥白沾蠟油在患處反覆塗抹,等蠟油凝固以後用敷料覆蓋固定。
商義一向潔癖慣了,聞不慣這種味道,整個過程中直皺鼻子。
澹臺君和笑看著他,“可是覺得味道不好?”
商義嘟了嘟嘴巴,“何止是不好,簡直是太難聞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說話間,澹臺君和已經將所有的敷料都固定好了,見商義還是很不舒服的模樣,他道:“你不喜歡這個療法的話,下次我換成艾灸。”
商義忙問:“艾灸還會用到蔥白嗎?”
“不會。”澹臺君和搖搖頭,“換一種療法便換一種材料,不過療程週期有些長,十日一療程,有你受的了。”
商義精緻的小臉上露出笑容,“只要能痊癒,其實也沒什麼。”
宮義一直看著澹臺君和的醫治手法,總覺得似曾相識。
待澹臺君和站起身,他問:“敢問,君和少爺的醫術是傳自族長的嗎?”
澹臺君和驀然聽到這種問題,眸光微微閃動兩下,微笑道:“的確是族長親傳,宮大人可有疑問?”
“沒,沒有了。”宮義搖搖頭,他也曾見過澹臺惜顏的醫治手法,明顯不是澹臺君和這樣的,若是澹臺君和自己不說,誰都無法把他和澹臺惜顏的醫術聯絡成一個師父所出。
宮義覺得,澹臺君和的手法不像澹臺惜顏,反而像極了荀久。
除了霍雲煥之外,莫非荀謙當初還另外收了弟子?
暗自搖頭,宮義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澹臺君和收拾好東西,對著三人道:“今日的治療到此為止,我這就給你們開方子重新抓藥,之前的那些藥不能再繼續喝了。”
角義親自去書房取了筆墨來。
宮義自從方才的一番對話之後便沒有說話。
還要進宮面聖,澹臺君和沒有過多逗留,由角義送著出了秦王府,角義吩咐了衛宗親自將澹臺君和送去了皇宮。
角義回來以後,看見一向穩如泰山的宮義今日心神有些飄忽不定,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角義問:“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