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畢竟這是在苗疆王的地盤上,我們凡事都得小心謹慎,免得讓有心人鑽了空子。”
聽到荀久這麼一說,陶夭夭終於放下心來,又問:“宮義他……真的沒事兒嗎?”
“真沒事。”荀久笑著搖頭,“聖女已經成功接出來了,今天所有人都太累了,明天西宮會帶著我們去看的,到時候你去不去?”
陶夭夭囁喏道:“我自然是隨著宮義,他去我便去,他若是不去,那我也不去。”
荀久看著她怨念的樣子,不由好笑,“聖女可是你未來的婆母,這婆媳關係若是不處理好,未來的日子很不好過哦。”
陶夭夭一急,忙緊張地拉著荀久的手,“我其實並不是討厭聖女,畢竟我都沒見過她,我只是一想起宮義因為該死的斷情蠱所受的苦,就覺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宮義的母親,若非她狠心,宮義又何至於……”
荀久卻道:“我不相信聖女會這麼狠心,這其中定然有隱情,宮義的親生父親是個很大的疑點,到時候我們見了聖女,一問便知。”
陶夭夭嘆了一口氣,“真希望如你所說這一切並非聖女親手所謂,真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能有無可奈何的原因來解釋,否則我可不會輕易原諒她!”
荀久歪著腦袋看她,“這還沒嫁過去,就開始護夫了,果然,宮義是找了個好媳婦兒啊!”
陶夭夭一陣臉紅,嗔她一眼,“你瞎說什麼呢?八字還沒一撇。”
荀久挑眉,眸光清亮,“這八字倒是有一撇了,就是不知這一捺何時落成?”
陶夭夭拍了一下荀久的手背,“哪裡有這麼快,身世都還沒弄清楚呢!”
“快了。”荀久斂了幾分玩笑心思,一本正經道:“明日見到聖女,宮義的身世定然能真相大白。”
陶夭夭頷首,不再說話。
荀久抬眸看了看天色,對她道:“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秦王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
“好。”陶夭夭起身告退。
荀久緩步來到客房外,輕聲朝著裡面喊,“阿笙,鬱銀宸他怎麼樣了?”
裡面慢悠悠傳來一個熟悉的溫潤聲音,“你放心,已無大礙。”
“那你呢?”荀久不放心,繼續問。
“我沒事。”扶笙將已經昏迷的鬱銀宸抱到床上這才出來開門。
見他面容慘白如紙,走路腳步虛浮,荀久一下就變了臉色,趕緊伸出手扶著他,“阿笙,你怎麼樣,別嚇我!”
“沒事。”扶笙靠在她肩上,勉強扯出蒼白的笑容來,“扶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
荀久沒再多說,動作輕柔地扶著他出門。
西宮良人已經沐浴完換了一身衣服,從廊下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荀久攙扶著扶笙準備回房。
他臉色微變,忙走過來問:“要不要緊?”
“還好。”扶笙道:“今天太累了,等明天一早,你再帶著我們去拜訪聖女。”
西宮良人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
荀久叫住他,“你去哪兒?”
“自然是回客棧。”西宮良人笑笑,“聖女一個人在,我不放心,總得有人保護她,否則明天早上你們恐怕就見不到人了。”
“說得也是。”荀久想了想,頷首道:“那你回去吧,大王和叮叮就暫時待在孫府,等事情全部了結,我再讓他們回去。”
“那我這就走了。”西宮良人衝二人揮揮手,轉身出了孫府。
荀久將扶笙送回房裡,立即有婢女備了沐浴的溫水,扶笙幾乎累到虛脫,荀久親自幫他沐浴完換上睡袍又擦乾頭髮才讓他上床睡覺。
掖好被子,荀久正準備離開,手腕卻被扶笙拉住,“你昨夜不也沒睡?怎麼不躺上來休息?”
“我怕打擾到你。”荀久輕輕將他的手塞回被子裡,溫聲道:“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別走。”扶笙拉住她的那隻手不鬆,聲音微啞,“你上床來,我有事跟你說。”
荀久瞪他,“都這樣了你還不安分?”
“不是。”扶笙搖頭,“你昨晚沒睡覺,上來一起,另外,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告訴你。”
荀久狐疑看他一眼,見他神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猶豫片刻,她脫了繡鞋上床。
扶笙伸出手臂將她抱在懷裡,“這件事,我若是不告訴你,會睡不著。”
荀久失笑,“你是想告訴我鬱銀宸體內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