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辦法把蠱蟲取出來。”
微微嘆了一聲,荀久惋惜道:“可惜了,原本一對璧人,卻要遭受這樣的磨折,相愛卻不能在一起,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的吧?”
扶笙挑眉看她,“你想試試?”
“你敢讓我試,我就乾脆不愛了。”荀久輕哼。
直起腦袋,荀久想起之前陶夭夭說過的話,便把澹臺君和去了燕京的事告訴扶笙。
前後沉吟不過一瞬,扶笙突然莞爾道:“大祭司之所以這麼做,恐怕是想讓澹臺君和來燕京保護女帝。”
“保護女帝?”荀久怔了怔,“按理說來,女帝的功夫在燕京城還找不出對手來,如果非要人保護,那麼除非她……懷孕了!”
扶笙沒答話,只是微笑。
知道自己猜對了,荀久唏噓,“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麼感覺不對勁。”
話完,荀久又扁著嘴巴掃了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一眼,哀怨道:“為什麼她們這麼容易就懷上,可我都這麼長時間了……阿笙,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只能像五百年前元休所說,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懷孕了?”
“別胡說!”扶笙摟她更緊,嗔怪道:“誰告訴你不能生,你是你,鳳息是鳳息,本來就是兩個身體兩個人,元休即便是本事再大,他能預料到幾百年後哪一個人會不會生?”
“可是……”荀久還是糾結,“要不明天我讓鬱銀宸幫忙看一看還有沒有生育的可能?”
“不用看!”這三個字,扶笙似乎是帶著幾分命令的味道,“我說了能生你就能生,你去找他,我會吃醋的。”
荀久覺得這句話頗有幾分撒嬌的味道在裡面,不由好笑,“是嗎?”
“你要不信就去試試看,我一吃醋就會很生氣,我一生氣,只能好好懲罰你了。”
荀久渾身一個激靈,這個男人精力旺盛,她是再清楚不過的,即便昨晚是在人家府上,他對她的渴求就沒減損過半分,同樣是將她折騰得半死才肯放過。
扶笙一看荀久的表情就知道她害怕了,唇畔上揚,彎出滿意的弧度來,笑道:“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能做出讓我生氣的事。”
荀久心裡直翻白眼,就算她沒惹他生氣,他不也還是每天晚上變著花樣地折騰她麼?
淺咳兩聲,荀久道:“我去看看宮義。”
扶笙鬆開她,隨著她一起站起身來往宮義的房間走去。
宮義依舊是昏迷不醒的狀態,臉色蒼白得可怕,渾身冰涼,整個人似乎都在冒著寒氣。
荀久在床榻前坐下,將他的胳膊從錦褥中拉出來探脈。
片刻後,她收了手,道:“情況倒是有所穩定了,就是不知明天再被你一通設計,他能否成功活下來。”
扶笙給她倒了杯加了蜂蜜的水,笑道:“你覺得你家夫君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嗎?”
這倒是。
荀久心中腹誹,扶笙這個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除了喂不飽的餓狼之外,還是智商爆表的腹黑貨,從來就不肯吃半點虧,別人只有被他算計的份。
從宮義的房間出來,正巧迎上劉管事,他看著二人,笑吟吟躬身行禮,“殿下,王妃,少爺請你們過去飯廳用宵夜。”
折騰了這麼半天,荀久也的確是餓了,一聽說有宵夜,立即來了精神,拉著扶笙的手就快速往前廳走去。
聶清已經在裡面就坐,同樣坐著的,還有鬱銀宸。
瞧見荀久和扶笙牽手走進來,鬱銀宸眸光微微一動,迅速垂下眼睫。
聶清見到二人,忙起身行禮,笑問:“殿下,王妃,宮義的傷勢如何了?”
“已經穩定下來了。”荀久笑著道:“我開了方子,你讓人去抓藥吧!”
聶清立即招手喚來劉管事吩咐了幾句,劉管事迅速帶著幾個人退下去了。
荀久和扶笙在席位上就坐。
看了一眼聶府精心準備的酒菜,荀久讚道:“還是聶少爺貼心,知道我晚上會餓肚子。”
聶清微微一笑,“王妃說的哪裡話,算下來,宮義是我表兄,能得殿下和王妃親自操心表兄的事,是我整個聶家的榮幸,不過是一頓宵夜而已,我理應準備的。”
荀久懶得說那些客套話,拿起筷子便開吃,一邊吃一邊誇讚聶府廚娘的廚藝。
聶清見她喜歡,不由得心中愉悅。
幾人用得差不多了,聶清才問:“敢問王妃,不知表兄現今狀況如何了?”
荀久瞟了一眼神色無波的扶笙又迅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