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親生母親,那個人一定是不會這麼對自己的兒子的,興許這其中還有隱情,但這一切,等我們去了苗疆定會查清楚給宮義一個交代,也給你一顆定心丸。”
陶夭夭小聲抽泣著,“阿久,你們可一定要照顧好宮義,我不在他身邊,他一個人定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的,我初次見他的那種受傷場面,這一輩子只有一次就夠了,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
“一定會好好的。”荀久莞爾,“你忘了嗎?我們這麼多人,國師是語真族人,法術高強,阿笙是巫族人,比之國師毫不遜色,有這兩個人在,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乖,放心回去吧,一有好訊息我會第一時間傳信通知你的。”
陶夭夭抹了眼淚,又與荀久交代了一番這才跟著聶府的婢女回房睡下。
荀久再一次坐下來,看著依舊扶手立在原地的扶笙,挑眉問:“你又想搞事了?”
扶笙之所以同意陶夭夭回去,絕對不會是嫌她礙事,定然另有用意。
扶笙嘆了一口氣,道:“宮義傷得不夠深,如果明天一早他知道陶夭夭不辭而別,一定會奮不顧身去追,這樣一來他便再一次動情,傷得也更深,唯有他體內的蠱蟲活動大,我才能將它封得更死。”
荀久皺皺眉頭,“這麼說來,宮義豈不是又要被好一通折磨?”
“這是在所難免的。”扶笙挨著她身邊坐下來,長臂順勢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當初宮義的母親定然也是這麼想的,她希望宮義能一直隱忍,即便是吃盡了所有苦頭也不喊苦不喊累。這東西在他體內已久,一時想要根除是不可能的,唯有用極端的方法讓蠱蟲發作,我才能趁機將它們壓制下去。”
荀久靠在他懷裡,面上有些擔憂,“你這樣做,宮義會不會因此而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是一定的,但不會致死。”扶笙如實道,“只要他能撐過這一段時間到達苗疆,等我們找到聖女,就能想到辦法把蠱蟲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