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關,大家有目共睹。
所以,他絲毫不懷疑權少的話。
海盜收起心思,又問:“權少,那隻雪獒怎麼處理?”
“帶走!”
劉權閉了閉眼,再睜開,目中還是那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的畫面。
重重一拳打在扶欄上,他冷哼之後回了船艙。
旁邊兩個海盜心驚膽戰。
這樣的權少,似乎……他們從未見過。
……
夕陽落到海平線上的時候,楚國商船和海盜船都已經離開了。
湛藍色的海面上,只有一隻小船在搖搖晃晃緩慢前行。
荀久掙脫扶笙的懷抱,四下看了看,不悅地皺著眉頭,“都怪你,這下可好,大船全都走了,這附近又沒有島,我們倆就等死吧!”
扶笙笑看著她,“反正是一起死,死了以後你還是能見到我,怕什麼?”
荀久抬起頭,對上他的眼,這雙早已熟悉的眸,此刻少了平素的幽邃和寒涼,澄澈明淨如清泉,添了絲絲暖意,含了點點愉悅。
眼皮猛地一跳,荀久快速移開視線,臉卻紅了。
這雙眼睛就像漩渦,她怕自己再多看看就會陷進去。
扶笙得見她這般反應,原想再調侃她幾句,但一看天馬上就要黑了,索性作罷。
拿起船槳,他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島,我們這就過去。”
荀久疑惑,“你怎麼知道的?”
扶笙答:“剛才在船上聽到有人說的。”
荀久勉強信了。
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
“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叫醒你。”扶笙知曉她昨夜並沒有睡好。
荀久點點頭,其實她並不困,更多的是餓。
這麼長時間沒吃東西,她早就餓得不行了。
尋了個舒適地位置躺下,荀久在看了幾分鐘的天空以後緩緩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荀久感覺到耳邊有人在叫她。
慢慢睜開眼睛,入目是頭頂茂密枝葉間篩下來的銀色月光。
竟然已經天黑了!
荀久坐起身,就見到扶笙坐在她旁邊,面容被月色襯得更加丰神俊朗。
心頭微微一漾,荀久移開眼,低聲問:“這是……島上?”
“嗯。”扶笙輕輕頷首。
“那你……”荀久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只又抬眼看了看他。
扶笙莞爾,“我們才剛剛到,我準備去撿柴火,可又不放心你一個人睡在這裡,所以只能叫醒你。”
這樣無微不至的關心,讓荀久心跳得更厲害了。
她站起身,撓撓頭,乾笑道:“你看我像是那種脆弱的人麼?撿柴火是吧?走,我跟你一起。”
扶笙也站起來,伸出手指替她將有些散亂的鬢髮拂至耳後。
他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離她極近,近到即便是晚上,她也能看清他濃密纖長而又根根分明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像有小爪子撓過她的心臟。
荀久屏住呼吸。
雖然在密室的時候她和他算是有過肌膚之親了,可無奈面前的男人太過完美,無論何時都像一幅不染塵芥的畫卷,怎麼看都覺得不夠。
所以,即使他們之前抱過親過甚至是親密過,此時他這樣靠近她,她還是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怎麼了?”扶笙見她呆愣,不由出聲問。
“沒。”荀久頃刻回過神,搖搖頭。
“走,我們去撿柴火。”扶笙直接扣住她的手指,“順便再摘些野果。”
荀久一聽到島上有野果,目光亮了亮,也不推脫,任由他拉著往林子深處走。
這是一座無人島,林間並沒有路,行走極其困難,還時不時有蚊蟲叮咬,荀久一隻手被扶笙拉著,另外一隻手不停地驅趕著蚊蟲,感覺到一隻手不夠用,她索性掙脫他,兩隻手一起揮趕。
“討厭死了討厭死了!”荀久一邊揮趕蚊蟲一邊罵,原生態的地方就是麻煩,什麼都要自己動手,還處處有蟲子。
扶笙停下,替她趕開幾隻蚊子後無奈道:“要不你就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行!”荀久掃了一眼茂密幽黑的樹林,趕緊抱緊他的胳膊,小聲道:“我又不會武功,況且天這麼黑,你要是不在,待會兒要有什麼大型動物衝出來,我怎麼辦?”
真切感受到她全身的緊張,扶笙無聲勾了勾唇,又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