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容洛繼續道:“依照青璇的性子,能讓你入殿,說明她……”
“洛洛……”姜易初打斷她的話,“時辰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罷。”
“噢。”容洛有些失落地垂下頭,原以為這次入京,青璇能感動於表哥這麼多年的等候,卻沒想到……
她遠在魏國聽聞女帝荒淫,廣納美男荒廢政務的時候其實是不信的,可是這麼多年,表哥每一封傳來燕京的信都石沉大海,就連此次入京都是先斬後奏,從魏國啟程以後才讓拜帖傳到皇宮。
若非如此,女帝必是不讓他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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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初和扶笙走後,荀久替女帝掖了掖被角。
女帝睡意全無,睜大眼睛看著龍紋帳頂。
荀久輕聲道:“陛下,方才民女用艾卷炙法疏通了一下您的經絡,如今想必身上難受得緊,您若實在受不了,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香湯沐浴。”
女帝輕笑一聲,“比這痛的朕都承受過,區區肌膚之痛,算得了什麼?”
荀久心思浮動。
她記得不久前問過女帝是否因懼怕手術過程中的疼痛而拒絕開刀,女帝那時候的回答是“你姑且就當朕是懼怕疼痛罷”。
如今看來,那天女帝說了謊。
同時也證明她拒絕手術這件事背後應該有著不為人知的原因。
至於具體是什麼,荀久百思不得其解。
如此隆重的一場宮宴,魏國的朝賀之禮都還來不及獻出便以女帝當眾昏倒而強行終止。
聽聞訊息後,大祭司澹臺引匆匆從神殿乘了軟輦趕過來,不等花脂通報便迅速進了內殿。
瞥見整個內殿只有荀久一個人守在龍榻前,澹臺引蹙了蹙眉,走過去向女帝行了禮之後問荀久:“女皇陛下情況如何?”
對於澹臺引的到來,荀久一點也不意外。
因為一旦女帝出事,就意味著澹臺引的大祭司之路走到盡頭了,她會緊張是必須的。
“才剛醒來。”荀久道:“大祭司可是有何要事?”
澹臺引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女帝,微微躬身,“陛下請恕罪,臣才剛得到訊息……”
“無事。”女帝無力地擺擺手,“朕這個病症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何時發作總沒個定準,你今夜本就不在纓泉殿參加宮宴,訊息遲了也在情理之中。”
澹臺引蠕動了下唇瓣,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