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心疼的話語,卻讓人聽來只覺得周身發寒。
季芷兒垂下腦袋,聲音低弱,仍舊有幾分哭腔,“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跟你回去,做你的丫鬟,你不要砍我手指可好?”
“乖……”荀久輕輕拍拍她的小臉,“抬起頭來。”
季芷兒不敢忤逆,慢慢抬起頭。
荀久一手鉗住她的嘴巴迫使她張開,另一手快速將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再狠狠一抬季芷兒的下巴,強迫她嚥下去。
季芷兒臉色慘白,不敢置信地盯著荀久,“你,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
“你跟誰說話?”荀久斜靠在椅背上,眸光輕睨。
“姑娘……”季芷兒心不甘情不願地喊了一句,心裡都快急哭了。
荀久挑眉,“你放心,那不是毒藥,就是一種能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
季芷兒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
荀久又道:“兩個月之內,每天必須服一次解藥,否則你的面板就會由外而內寸寸潰爛,直至爬滿蛆蟲。當然,服下這東西,以後我是不會再強迫你的,你是想回季府安生做你的千金小姐還是有別的打算,我全都不干涉。”
“不不不……”季芷兒一想到荀久說的全身爬滿蛆蟲場景,她就忍不住身子發顫,趕緊伸手緊緊揪住荀久的裙襬,低聲下氣道:“奴婢願意盡心盡力伺候姑娘,姑娘說了這半天,口渴否?奴婢這就去給您奉茶。”
季芷兒說完,也不等荀久開口,徑自去了店內,迅速倒了茶端出來遞給荀久。
荀久假意伸出手去接,卻在即將觸碰到杯子的瞬間手指一縮,季芷兒那邊一滑,整杯茶水直接灑落在荀久嶄新的繡鞋上。
荀久“啊——”一聲提著裙襬站起來,“你是想燙死我?”
招桐臉色一變,急忙走過來,“姑娘,有沒有燙傷哪裡?”
那茶水分明就是溫的!
季芷兒咬咬唇,跪在地上連連告饒,“奴婢知錯,這就給姑娘擦拭乾淨。”她一邊說一邊掏出錦帕給荀久擦拭繡鞋。
待一切處理完以後,荀久才盈盈起身,對著圍觀眾人溫婉一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