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整個人骨頭都散架了,虛脫得緊,便是休息了一夜,似乎也沒恢復多少。
正準備闔上雙眼繼續睡,外間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推開,緊接著吃食的香味便傳了進來。
昨天陪著千依出門到現在,她倒是什麼都沒吃,自己就被吃了個乾乾淨淨。
這樣一想,荀久便也沒了睡意,心中直覺不能白白被佔了便宜,當下先填飽肚子補充精神才是緊要。
手指一勾,荀久裹了被子坐起身來,無力地道:“阿笙,把吃食端進來,我就不出去了。”
扶笙沒吭聲,不多一會兒就端著精緻的吃食走了進來,動作輕緩地放在床榻旁邊的案几上。
荀久昨天那套衣服早就髒了,也被扶笙扔了,她現在一絲不掛,只能用被子裹著身軀。
原以為一夜蝕骨纏綿之後,他會更疼寵她,起碼當下也能親自動手喂她吃飯。
可扶笙只將碟子擺放好以後就坐在床榻邊緣,再也沒有動作了。
荀久蹙眉,微有慍怒,“你都不餵我的麼?”
扶笙莫測的幽幽眸光在緊緊裹著她身子的錦褥上流連一瞬,斜斜揚眉,“我昨天被你咬傷了手臂,喂不了,你自己吃。”
荀久抬目定定看他,想從那帶著涼薄的語氣裡找出一絲破綻,可他表現得很平靜,還故意露出纏了繃帶的手臂來讓她瞧見。
扶笙沒反應,她卻是漲紅了臉。
自己吃?
她只要敢動一動,身上的錦被就會滑下來,他分明是想她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地吃飯。
這惡趣味……
荀久很想伸手扶額。
“要我餵你也是可以的。”扶笙忽然開口,指了指自己的雙腿,“坐到這邊來,否則我受了傷的那隻手無法伸那麼遠給你餵食。”
荀久臉上保持著笑眯眯地樣子,牙齒卻險些被磨碎,“其實你可以坐過來一點。”
“久久這算是……邀請麼?”他垂眼看過來,眼眸中那種無辜又帶著疑惑的光芒,好像真的是個無知求問的天真孩子,險些讓她再一次信了。
“是命令。”荀久繼續笑眯眯,拳頭卻捏了捏,等離開這裡以後,一定要去八大胭脂巷找個有經驗的姑娘研究一下什麼姿勢能讓他完事之後累到虛脫,動彈不了,也好對自己感同身受。
“你若是想研究的話,現在也可以的。”他忽然開口,眸中露出興致勃勃的光色。
荀久:“……”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