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代表沒有想法。
尤其是神權一派的官員,個個都在心中盤算如何利用這件事讓秦王狠狠挫敗一回。
澹臺引聞言後眸光動了動,若有所思,今日的事,只怕內情不少,她興許可以只做個旁觀者,全程不發言。
女帝冷眼看下來,“大司空說得這般義憤填膺,可有證據?”
“自然有。”大司空就等著女帝這句話了,聞言後立即道:“老臣府上的家丁屍首如今就擺放在廷尉寺,仵作驗過屍,確認是被內功高強的人震傷心肺,吐血而亡,據目擊者所言,當時毆打家丁的,正是秦王的護衛徵義。”
眾臣臉色劇變。
秦王做事向來謹慎,徵義又是五大護衛之一,怎麼會任性到當眾毆打重臣府上的下人?
“徵義為何要毆打你府上的家丁?”太宰作為百官之首,又是秦王一手提拔起來的,遇到這種事自然首先得從秦王的利益出發。
大司空冷哼一聲,“還不是荀久挾持了老臣的夫人,她可是先帝親封的正三品誥命夫人,荀久此舉無異於冒犯先帝!”
“說重點!”太宰眯了眯眼,面上頗有些不悅。
“家丁自然是去找荀久要人的,誰知她避而不見也就算了,還唆使丫鬟出來罵人,教唆護衛毆打人。”
“大司空說得有理有據,莫非當時你也在現場?”一直不曾發言的大司馬站出來,望著大司空的眼神似笑非笑。
這等小事也拿來金殿上讓女帝出面解決,韓老賊簡直是活膩了!
“大司馬這話是何意思?”大司空登時急了眼,大家同朝為官,季博然又與他一同位列三公,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會站出來質疑他!
“就是大家聽到的意思。”季博然目光漸冷,“既然大司空當時並不在現場,那麼你方才所有的話都可能是片面之詞,也有可能只是你個人的臆測,要想讓女皇陛下出面做主,麻煩你找個有資格說話的人出來陳述供詞,否則大司空此舉將被視為大鬧金殿。”瞟了一眼大司寇,季博然問道:“臣乃一介武官,不太懂得司法之事,不知大鬧金殿之罪當如何論處?”
大司寇無辜被點了名,咳了兩聲站出來,“大鬧金殿者,是為大不敬,按照《大燕律》,情節較輕的罰俸一年,嚴重者直接廢黜,終身不得再入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