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去捧場。”
“此言甚是有理。”荀久贊同地點點頭,開業那天,扶笙和季黎明是一定要去的,有了這兩個人鎮場,雲水齋的檔次必定扶搖直上。
燕京是世家大族聚集地,貴婦人數不勝數,很多時候,那些人買個東西並不講究其實用性,反而講究名氣、愛攀比。
若是能借扶笙和季黎明將雲水齋的名氣打造出來,那往後日進斗金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想到這裡,荀久彎了彎唇,“人多了沒用,貴在氣場。一個秦王,一個季二少,若是這兩個人同框出現在雲水齋,那麼不用我多說,那些貴婦人也會趨之若鶩,生意興隆是指日可待的事。”
招桐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姑娘說得對,有秦王殿下和二少鎮場的話,其他人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話雖這麼說,但該到場的人還是得來。”荀久神秘一笑,“尤其是領導級別的,譬如女侯,譬如秦王府的四美。”
話到這裡,荀久頓了頓,微有些遺憾,“只可惜劉權那小子常年在海上漂泊,否則的話我也能給他送張請帖讓他來見識見識姐的新店開張。”
說完,荀久突然想起一事。
從無人島回來的時候,扶笙曾在凌雲海港當著謝大帥的面放言讓他十天後開始圍剿海盜。
依著謝大帥的能力,只怕不會是輕易簡單的小動作。
那麼……劉權如今可還安好?
心中一緊,荀久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問一問扶笙關於劉權的下落,雖然那小子高傲得很,但好歹曾經也是一張桌子上吃過飯的弟弟,若是就這麼死了,實在有些可惜。
“招桐,你去讓阿木準備一下,我要去一趟秦王府。”荀久說著,轉身進屋給自己添衣服。
招桐匆匆去往門房處吩咐阿木。
阿木動作很迅速,招桐才吩咐完沒多久,他就已經將馬車套好。
不多時,荀久抱著個暖手爐出來二話不說直接上了馬車,“阿木,去秦王府。”
阿木一揮馬鞭,馬兒迅速朝著秦王府方向而去。
前夜的宮宴,有不少大臣在畫舫上為了慶祝終於把秦王嫁出去而喝多了酒,季太妃落水後扶笙又吩咐了羽義去通知眾人昨日休沐,許是考慮到女帝體力不支,扶笙今日又讓人去通知休沐,將下一次休沐的時間與昨日挪在一起。
荀久來到玉笙居的時候,難得的見到他早上沒有去上朝,攏了攏衣襟,她挑眉笑問:“怎麼,今日學會偷懶了?”
扶笙早就得到了門房處小廝的通報,此時聞聲抬起頭淡淡一笑,“曉得你要來,我便沒敢先去上朝,怕你找不到我。”
“得了吧!”荀久猛翻白眼,“一看你就不像是會為了美人而放棄江山的人。”
扶笙笑著招手讓她過去坐,莞爾道:“為何要為了美人放棄江山,那樣的話我用什麼來養你?”
“說得也是。”荀久摸著下巴,贊同地點點頭,“我可不想嫁給一個窮光蛋。”
扶笙的房裡燒了地龍,荀久一坐在軟榻上便再也不想挪動身子,順勢靠了下去,側過身來看著扶笙。
他側對著窗戶,一線明光從微掩的窗縫裡透進來,照亮他清俊的眉眼,此刻執卷細看的樣子,有一種恬淡安靜的美,就好像雨後空濛的遠山,微微朦朧卻又美得真實而驚心。
這個人,果然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無論看多久都不會覺得膩。
荀久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看得有些痴了。
扶笙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沒抬頭,聲音清潤如沾了雨珠,“不過是一也沒見而已,你便想我想得這般迫不及待要盯著我看了?”
“切”了一聲,荀久咳兩聲後移開目光,不屑地撇撇嘴,“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
“若非有事,我想你應該不會這麼早就來秦王府。”翻完最後一頁,扶笙將書卷放下,緩緩抬眸對上她的視線,“說吧,什麼事?”
荀久沒回答,訝異地看著他已經擺放在案几上的那本書,“你這麼快就看完了?”
扶笙點點頭。
“人家說一目十行,我看你是一目百行吧?”荀久驚得張大嘴巴,“我進來的時候你明明還有三分之一沒看,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說看完了,莫非是見到我來了心緒亂了沒看進去?”
“都記住了。”扶笙微微一笑,將那本書遞給荀久,“你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考考我。”
荀久拿過書卷隨意翻了翻,裡面的內容是皇家禮儀,其精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