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閉門不出的架勢,估計不會和自己開兵見仗,不過讓趙明傑去試試也未嘗不可。想到這越靈均對趙明傑示意一下,口中說道:“二哥去試試也好,一切小心為上,還有莫傷他性命。”
“得令!”趙明傑見越靈均答應讓自己出戰,摩拳擦掌拎大刀出陣,催馬到前面點手就喊曹建武出來受死。
越靈均沒想到,一陣戰鼓響過,城門大開,這個愚忠的曹都督真的出來了。不僅出來迎戰,而且和趙明傑還打了個不相上下!要知道,趙明傑將門虎子是得了幽州王真傳的,這人的年過半百,竟然還與趙明傑旗鼓相當。
“沒看出來,這位曹都督居然是員猛將啊。”越靈均轉頭和鎮邊王搭話。鎮邊王衛商不知道是還在生氣,還是什麼想法,這一路上顯得興致不高,對誰都是愛答不理的模樣。此時看了看兩軍陣前戰在一處的兩員大將,只哼了一聲,說道:“有勇無謀,成不了大器。”
容月也跟在靈均身邊,介面說道:“若是有勇有謀,估計就不會像這樣籍籍無名了。”
越靈均暗自點頭,容月說得對,這人勇武不凡,只要當初在京城稍微活動搭上無論哪位靠山,便不會在朝中籍籍無名,無怪乎百姓總會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實曹建武這個涼州都督也已經是堂堂四品大員,在涼州一地怎麼也算得上個土皇帝了,只可惜在越靈均和衛商眼裡,也不過是全國上下無數平凡官員中的一個罷了。
兩人又打了一炷香的時間,仍然不分勝負,越靈均怕趙明傑有什麼閃失,不好和幽州王交代,便命人鳴金收兵。趙明傑一臉的不忿迴歸本隊,嚷嚷著:“殿下,我還沒打夠呢!我說了生擒此人!”
“明日再戰。”越靈均一揮手,並不多言。收兵回營,幾人商量一陣,也未想到破敵良策,主要幾個人見曹建武武藝不凡起了愛才之心,不忍讓他死於亂軍。而如此以來,便只有想辦法生擒了。討論半宿也沒有什麼結果,越靈均只好讓眾人散了,次日再戰。衛商卻並沒有參與軍務的討論,只懶懶的倚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一本兵書。
如此一拖延便是三日,無論幽州軍還是邊關軍,竟然都沒有人能夠贏得了這曹建武。到了第三日上,趙明傑再次請戰,越靈均咬牙下令,若是趙明傑不能取勝,便命大軍掩殺過去,愛才之心雖有,但這時日耽誤不起,若是誤了大事便得不償失了。
一時間兩軍對圓,陣腳扎住,陣中趙明傑和曹建武大戰了兩百回合,依舊是不分勝負。
越靈均嘆息一聲,舉手剛要下令大軍進攻,就見從涼州城飛奔而來一匹棗紅色駿馬,馬上騎手一身錦繡團花的戰袍,黃金鎧甲,鵝黃色的披風在身後撲啦啦的隨風飄擺。這騎手打馬如飛,直奔兩軍陣前而來,待得再離近一點兒,即使身著鎧甲,也能看出這騎手身段窈窕,竟是員女將。
這員女將直衝入兩軍陣前,嬌叱一聲:“住手!”
趙明傑收住招式定睛一看,竟不禁愣了一愣,脫口問道:“你是何人?”。這員女將面若三月桃花,柳眉斜飛,杏眼含煞,若說美人,趙明傑作為幽州王府次子,那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可這員女將,那真是平生未見的美。不僅僅美,而且英氣十足,比之閨閣少女,便又另添了幾分獨有的風情。
這員女將滾身下馬,衝著曹建武抱拳一禮,口稱:“曹世伯,侄女有禮了。”
是敵人啊,趙明傑心中有些遺憾,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惜是敵人。誰料到這員女將給曹建武行禮過後,居然衝著越靈均那邊走去,離著越靈均的馬前還有十幾步遠便站住了腳步。望著越靈均的臉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這員女將忽然如春花綻放一般嫣然一笑,單膝點地跪倒沙場,說道:“君雅參見太子殿下,殿下萬安!”
此言一出,數萬人的戰場一時間鴉雀無聲,雙方人馬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姑娘明明是從涼州城出來的,怎麼忽然倒戈了?難道涼州城準備投誠了?
曹建武此時腦子裡嗡的一聲,暗叫糟糕,自己一門心思忠君不二,收到朝廷邸報,便認準了自稱太子的都是冒名頂替,可如今自己這個侄女居然突然跑來,一口咬定這人就是太子本人!曹建武努力保持自己聲音不太顫抖,開口說道:“君,君雅,你可看清了,這人便是太子?”
這員女將又是宛然一笑,點頭說道:“自然看清了,別人認不清就罷了,太子殿下,君雅還會認錯麼。”
曹建武聞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滿心悔恨,說道:“殿下,臣受奸黨矯詔矇蔽,與殿下為敵。臣萬死!”
主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