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開口說道:“我一個弱質女流,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平白多了一個人質不好麼?”
李瑞並沒有因為這話動搖,反而更警惕的上下打量著容月,這女娃娃太鎮定了,不會有什麼蹊蹺吧。片刻後李瑞的目光停留在她腰間的小包,喝道:“包裡是什麼?開啟看看!”
容月嗤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把腰間的小包解下來開啟,裡面的東西一一擺在地上,然後指著說道:“尋常的一些傷藥罷了,剪刀,小刀都是治傷用的根本傷不了人。若你還不放心,我只帶傷藥也就是了。”
李瑞無視她眼中的譏諷,他能坐在淳王府親兵統領這個位子上,淳王最看重他的就是這份謹慎。點頭示意容月只拿上傷藥,李瑞緊盯著她慢慢走過來,從腳步上來看這個女娃娃的確是身上毫無武功。只不過若是個尋常女子,在如此多冷森森的兵刃面前走過多少會有幾分畏懼,可這個女娃娃未免太過鎮定了吧。李瑞想到容月方才自己介紹說是軍醫,這倒也說得通,聽聞秦家小姐和太子自幼青梅竹馬,傳言不虛啊,這秦家丫頭看來之前是跟著太子靈均出征了。
容月從淳王府親兵讓出的窄窄空隙中走進去,給於皇后見了個禮,便蹲下身去檢查越靈賀的傷勢。越靈賀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於皇后小心的擦去,額角結了薄薄一層血痂,沒有再出血